我們摸著公路一直踩著淺淺的月光走著,鐵牛走在最前邊,離我們有一段距離,充當著尖兵的角色。
我們必須的加快速度,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走出多遠,要是讓人發現我們不見了。肯定會被追上,那時候,肯定是被綁回去了。
我雖然嘣著牙走著,可其實差不多是大毛扶著我前行,因為大腿上剛長出新肉,沒走動一步,都會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可這這時,在我左邊的大毛腳下突然踩空,身子猝不及防的摔倒,右邊的大勇也沒有注意這突然的變故,隨著水生栽倒下去,我也跟著摔了下去。
我倒下去的身子正好壓在大毛的小腿上,因為都是沒有注意,隻是聽到哢嚓一聲,隨後就傳來一聲沉悶的叫聲。
在一邊的大勇看到我們出了事,立馬過來幫忙,在前麵的鐵牛聽到聲音也不得不倒了回來。
此時,身上的傷口i因為身子被重重摔了一跤,疼痛就不能不說了,全身上下感覺就是傷口再次破裂,鮮血順著那些血縫望外麵鑽。
兩人把我扶起來後,才注意到大毛的情況,原來,他的腿已經嚴重變形,他的左腳之因為踩空,是因為前麵是一個不是很深的陷坑,而他的左腳剛好才進去,落空,導致身子倒下,本來摔下來的時候小腿就已經變形,而後又被我的身子給壓上,也就是說,大毛的腿根腳掌已經差不多成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形,在加上被我再給壓住,整個左腿已經受傷嚴重。
我們試著把他攙扶起來,大毛也在使勁的使自己站起來,但是站了半天,整個左腿根本使不上勁,沒一會兒,腿上已經是腫了起來,腫包大得嚇人。
剛出行,就損失了一個人,這給我們的這次偷行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現在是箭在玄上不得不發了,所以,我們隻有一條道上走到黑了。
現在換成大勇去前麵,鐵血那身板來扶大毛了,而我把大毛的武器拿在手中,大毛還想過來扶我,但他現在是自身難保,別說是扶我了。
沒走多久,大勇就到了回來,對我們小聲說道:
“前麵發現目標。”
“是不是被發現了?”
“應該不會這麼快。”我否定了鐵牛的回答,然後回道:“怎麼回事。”
“聽到有車子的聲音。”
大勇這麼一說,我們眼睛都是一亮.知道有戲了。
“有多少?”我們同時問道。
“車子不多,好像就一輛,而且是從前線的方向下來的。”
真的是老天爺也要幫我們了,沒辦法了,那就隻有幹了。
商量一下後,我們強製把水生拉到路邊的一個低窪處,考慮到他的傷情,如果他參加的話,肯定還沒有我利索,會成為拖累,同時搞一個暗哨也是為了應付特殊情況。
我把大毛的槍還給他,從他身上去下一個手榴彈,握在手心,對視一眼。
“沒有聽到我們的信號,不要出來。”看了一眼水生受傷的腿,愧疚了一下,轉身潛伏在公路邊上。
沒過多久,隱約聽到車聲,聽這發動機的聲音,是國產的沒錯了,車子速度很慢,看你是為了讓發動機的聲音盡量放小的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安全性,因為為了安全隱蔽性,車子根本就沒有開車燈,而車子這樣的速度,也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十米,八米、五米、三米。
嗖的一下,拖著傷腿,我一下衝了出去,橫擋在大路上,車上司機看到一個黑影突然闖到大路上,眼看馬上就要撞上了,不明情況,一腳把刹車踩到底,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
也就在同時,大勇跟鐵牛也同時竄了出來,大勇抱著槍直跑到駕駛門口,一手拉著門閂,另一手槍口已經對準了駕駛室裏麵的司機跟另一個人,立馬把車子給控製住了。
後麵的鐵牛也跳上了車廂,因為搭著厚厚的黑油布,在外麵的我們看不清楚情況,隻是聽到裏麵傳來幾聲聲響後,就恢複了平靜,沒有了什麼聲音,這倒是讓我們擔心起來。
我握著手榴彈走過大勇已經控製的駕駛室,從輪廓上看,駕駛員應該比較年輕,大勇黑洞洞的槍口正好頂在他頭上,能夠感覺的他在發抖,倒是在做他旁邊的應該比較沉穩一點,雖是氣氛壓抑緊張,可卻是感覺不到一絲害怕,眼中還蹦出熊熊烈火,而且最重要的是從輪廓上看上去似乎有點熟悉。
我們倆就在黑夜當中對視一眼,然後我就朝著車廂走去。
“鐵牛,怎麼樣了。”我故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