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嘯另一隻手提著的‘淩風斷刃’,此時已經橫在了被他揪住發髻、止住向後倒退反而被紀嘯拽到身前的開宮門內廷侍衛的脖頸間:“快說!鄧廣漢等現在何處?”
“哎呦、哎呦!輕、輕、輕點兒!我說、我說!鄧大人在那麵的側廂裏!爾等是何人?竟敢擅闖長樂宮?不知道……。” 被紀嘯揪著頭發、刀橫脖頸的開宮門內廷侍衛,呼疼、哀鳴著老老實實的抬手戟指著說出了長樂宮衛尉鄧廣漢落足的方向的同時,還沒忘了慣性釋然的的進行狐假虎威一番。
“哪那麼多廢話!頭前帶路……。”抬腳踹有些踹習慣了的紀嘯,抬起腳一腳就揣在手裏揪著的開宮門內廷侍衛的屁股上。紀嘯撒開手裏揪著的發髻的同時,開宮門的內廷侍衛也被紀嘯踹得站不穩的直向前踉蹌著。
此時,隨著紀嘯閃身從宮門鑽入長樂宮的前庭,隨後的軍卒也接二連三的推開長樂宮寬大、沉重的宮門一擁而入。前來開宮門的另外兩名內廷侍衛,也同時被湧入的軍卒給製服,根本就沒用紀嘯去分心關顧。
在被紀嘯用刀逼押著的哼哼唧唧、膽戰心驚的蹣跚向前而行的那名內廷侍衛的領路下,紀嘯率領著軍卒們迅速的直奔入宮門後右手方向的側廂而去……。
可想而知,雖然現在的少女皇太後是被困囚在長樂宮之內,但擔負著看管職責的鄧廣漢等內廷侍衛,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闖到長樂宮正殿的裏麵,他們也隻能是守衛在宮門之處、沿宮牆內側巡視。
可能是被紀嘯等闖宮門時所弄出的響聲給驚動了的原因?紀嘯等剛剛趕到被押著的內廷侍衛所指引的側廂近前,側廂內就已經有兩盞宮燈高挑著行出門來,挑著兩盞宮燈的內廷侍衛身後,緊接著就走出了一名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
“鄧大人!有人闖宮……。”領路的內廷侍衛也不知道是出於邀功的心理、還是贖罪的心理?見高挑著的宮燈後麵之人的身影一出現,就馬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已經根本就沒心情再去廢話、因擔心少女皇太後的安危心情顯得有些浮躁的紀嘯,‘噗——’的抬手一刀就把喊了半截的那名內廷侍衛的頭顱給砍飛出去,‘咕嚕嚕’落的滾出好遠。
在內廷侍衛的頭顱飛出去的瞬間,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一驚之下一個‘你……’字剛剛出口,紀嘯已經迅捷的躥上前去,‘淩風斷刃’在夜色下閃著淒厲的寒光、挾帶著淩厲的罡風已經劈向了他的頭頂。
嚇得麵如土色的那名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媽呀’的尖叫了一聲,連忙側身驚慌的躲閃著頭頂劈來的利刃。隨著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毫厘之差的躲閃開來(其實紀嘯也並沒有想要一刀就劈死他,也隻是嚇唬、嚇唬他)當頭而來的利刃,紀嘯此時已經宛若獵豹一樣的躥到了他的身側。
即而,躥到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身側的紀嘯,順勢反肘一肘就撞到了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的後背;‘哎呀’的慘叫了一聲,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被紀嘯一肘給撞得踉蹌著向前衝去,‘噗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綁上!”隨著紀嘯聲色俱厲的一聲斷喝,上來兩名軍卒就摁住了身著不整的內衛官服的人開始捆綁。而此時,那兩名手桃宮燈、及後麵絡繹跟出來的幾名內廷侍衛也同時被軍卒們給挾持住。
“住手、住手!爾等是何人?竟敢對本官鄧廣漢不敬?……”已經估計被自己一肘撞出去的人是長樂宮衛尉鄧廣漢的的紀嘯,望著被軍卒像捆粽子一樣五花大綁的捆好、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叫喊著的鄧廣漢,心裏咒罵著暗想:我他奶奶的現在哪裏還有閑空管你鄧廣漢是誰呀?是不是連襟我也要照梆不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