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怎麼會這樣?”
少婦突然的嘔吐,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溫宇良,他緊緊皺起了眉頭,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是我的施針方法不對?不可能啊。”溫宇良心想,他急忙收回了手中的銀針。
隨後手指點在少婦脈搏上,已經變得紊亂了起來,少婦的情況越來越不好,麵色蒼白如紙張,連隔夜的酸水都是吐了出來。
“你做了什麼啊?”梁穎也是大驚失色,她了解溫宇良的醫術,那可是一位天才醫生,又是青州市醫學院院長的孫子,一手中醫術盡得真傳。
他出手治病救人,幾乎是沒有失手的時候,可如今……卻是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這以至於如今的溫宇良自己,都是不敢相信。
“我的施針手法不可能出錯的,真是奇了怪了,邪門……”溫宇良不甘地喝道。
現在的他,仍舊是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
“糟糕了,這下問題加重,看來隻能夠舍棄嬰兒了,保大人。”梁穎在旁邊沉沉歎了口氣。
此刻她低頭去看,就見到嬰兒的腦袋被卡的漲紅發紫,那比之前的情況還要更加嚴重,嬰兒都已經開始翻白眼。
雖然有著梁穎的幫忙舒緩,但也挺不了多久,最多三分鍾。
“她一定是有血液病,所以你的銀針才會無效,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一道聲音忽然響起,正是步虛。
他已經在溫宇良慌亂的時候,雙指捏住一顆白色佛珠,抵在了少婦的脈搏上。
“血液病?有這個可能。”溫宇良並非是一位庸醫,他知道有一種血液病是禁針的,一旦用中醫銀針醫治就會引起反作用。
那便是“輕血病”!
這種輕血病正常人不容易得,隻有O型血的人才會有幾率,而那種幾率也是萬中選一。
患有輕血病的人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卻為以後的治療耽擱了許多,其中一點,便是禁針!
“我看看!”
溫宇良取出了一根銀針,刺入進了少婦的血管之內,頓時有幾滴鮮血流淌了出來。
溫宇良伸出舌頭一舔,麵色瞬間大變了起來:“果然,真的是輕血病,可惡……”
“唉……都怪我啊。”
“太不認真了……”
溫宇良的眼中閃過了濃濃的自責,他輕歎道:“這一切都怪我,沒有事先好好檢查,她是禁針的,我卻施了針,現在麻煩可大了。”
“溫施主別這麼說,這不能完全怪你,誰也不知道一切會如此的巧合,她竟患有輕血病。”步虛在旁邊勸解溫宇良。
“步虛,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真的要通知家屬,保大人丟孩子嗎?”梁穎在這時說道,她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孩子,不能夠丟掉,不要啊……”
“保住孩子,求求你們了,醫生……”疼痛中的少婦聽見了他們的對話,急忙叫喊起來。
這種情況,最是讓人揪心。
“沒辦法了,現在隻有這樣,我去通知家屬,告訴他們。”溫宇良說,現在即便是他這個所謂的中醫天才,也沒有任何辦法。
“等等!”步虛遲疑半響,忽然攔住了溫宇良。
“怎麼了?”溫宇良疑惑的盯著步虛,經過之前的接觸後,他已經能夠感覺到麵前這個小和尚的非凡。
但也僅次而已,如此情況,溫宇良不相信他還有辦法。
“佛醫能治!”
步虛沒有多說廢話,他隻有這短短的幾個字。
溫宇良一時皺了皺眉,道:“佛醫?你這不是胡鬧嗎?佛醫是心靈上的醫術為主,孕婦生產卻是生理,兩者完全不同,你怎麼用佛醫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