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穎並沒有第一時間的回答步虛,她接著道:“嶺南巫醫派的規矩森嚴,隻要是有人進入了其中,作為弟子,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都不可以逃出來。”
“這麼森嚴……”
步虛聞言一愣,他雖然聽元慧大師提及過嶺南巫醫派,但並沒有了解的太多。
嶺南巫醫派!那是讓元慧大師都畏懼的一個醫學組織,在華夏之中,可以說少有人不畏懼他們。
那是醫界的一種可怕象征。
“那後來呢,你弟弟既然不是自願加入嶺南巫醫派的,他又是怎麼逃出來的?”步虛問道。
“這個一言難盡,總之我弟弟怎麼逃出來的並不是關鍵,而是那嶺南巫醫派給他下的病蠱,這一直伴隨著我弟弟,本來他並沒有太在意這一切,是後來才慢慢發覺。”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給他解除?”步虛疑惑地問。
梁穎道:“隻要是有人給我弟弟解除了病蠱,那就是與嶺南巫醫派為敵。”
“不讓你解,是因為我不想連累你,畢竟你救過我,如果是其他人的話……”
“所以我現在,已經被嶺南巫醫派給盯上了?”步虛問道。
“嗯!”
梁穎有些擔憂的點了點頭,她輕歎道:“嶺南巫醫派所種下的病蠱,有一種特殊的屬性,那像是一種傳染病,根本就無法消除。隻要有人解了病蠱,病蠱的一部分就會跑到他的身上。”
梁穎說著,看向了步虛。
步虛有些反應過來,他閉上眼睛沉思,一番佛法在心中吟誦,果然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詭異。
原來無形之中,他已經糟了道,自己卻還不知道。
步虛,小瞧了嶺南巫醫派的本領。
片刻後,步虛輕歎口氣,他再次的睜開雙眼,凝視著梁穎說道:“早就聽說過嶺南巫醫派的病蠱,果然是有夠厲害,不過你不必太擔心了,我可以自行化解。”
“自行化解?這……這怎麼可能啊?”梁穎聞言頓時一愣,她清楚那嶺南巫醫派病蠱的厲害,所以對於步虛的這一番話存有質疑。
步虛低聲道:“當然,另外當初你去玄山天佛寺找我師父,他並非是真的害怕擔責任。”
“什麼?”
梁穎聞言,再次是一愣。
回想起那是她第一次遇見步虛,去玄山天佛寺,為的就是找元慧大師治病,可元慧大師一聽說是嶺南巫醫派給弟子所下的病蠱,便是不再去醫治了。
就此,梁穎才會沒有辦法。
她知道佛醫能解,但步虛救過她,梁穎無論如何,也不會願意讓步虛幫助她弟弟。
所以梁穎之前,才一直沒有告訴過步虛。
“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會將他體內的病蠱給全部清除掉。你放心好了。”步虛咧咧嘴一笑。
“那你……”
“我的話,你就放心吧,有佛醫護體,我沒事。”
梁穎聽得步虛這麼一說,才有些放心了起來,她之前還以為這件事情會連累到步虛。
可看見步虛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步虛用佛醫治療,佛法吟誦過後,那梁辰的病蠱真的已經被清除了大部分,至少病蠱的根基斷了。
而步虛也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師兄孫仲博。
此刻在孫仲博的家中……
“唉!步虛小師弟啊,你這是鋌而走險,那嶺南巫醫派的病蠱可是沾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