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假期還有結束,步虛就接到了林夕雅的電話。
“步虛小師父,聽說你已經回到了青州市了,旅途還算愉快嗎?”
拿起電話的時候,步虛就知道自己的假期可能要提前結束了。
“喜憂參半吧,怎麼了?是不是醫院裏麵又有什麼難纏的病患了?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上班可好?”
林夕雅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難纏的病患沒有,難纏的女人倒是有一個。”
“難纏的女人?”步虛詫異的問道。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好像根本沒有不難纏的。
林夕雅耐著性子解釋道:“最近我遇到一個非常標誌的女孩,醫術還是很高超的,反正比我手下的廢物們都厲害。”
“我想聘用她為人民醫院效力,但是人家點名道姓的要和你比試一下,隻有贏了她,她在肯留下來。”
步虛苦笑道:“為什麼?都說樹大才招風,我現在被我師叔給擠兌成第二名了,怎麼還有人想挑戰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這個女孩我是要留下來的,其他的事情就看你了。拜拜……”
林夕雅把自己的話說完,步虛就聽到了一陣掛斷之後的忙音。
無可奈何,誰讓步虛在人家手下打工呢,還是要聽人家的招呼。上班就上班吧,不然總是這麼懶散,容易把自己養出毛病來。
第二天上午,步虛就到了人民醫院,院長辦公室。
推開門就看到了風姿日漸卓越的林夕雅做在辦公桌後,正一臉認真的看著文件。
而在旁邊的沙發上,也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翹著二郎腿,看著雜誌。
“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會是一路尾行吧?我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我……”步虛不敢置信的說道。
林夕雅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說道:“步虛小師父你來了,沒有想到你早就認識楊婉晴小姐了。那就不用我費力介紹了。她就是那個想要挑戰你的女孩。”
步虛的額頭上掛上了三道黑線,很長,很黑。
“楊婉晴小姐,你這是鬧哪樣啊?對了,顏澄子前輩讓你出來闖蕩了嗎?私自下了山門,可是重罪!”
麵對這個讓自己尷了一把大尬,而又絕對搞不定的女孩,步虛一陣頭疼襲來,差點都沒有站穩。
楊婉晴嗤笑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洛琳師妹,所以不歸你管。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對佛醫很是自傲,這點讓我很不爽。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吧?”
“不敢!”步虛幹淨利落的說道:“你趕緊走吧,城市還是很危險滴,根本不適合你……”
林夕雅拍了拍桌子,秀眉緊蹙的說道:“步虛!楊婉晴小姐是我認定的人,你居然敢把她往外攆?有你這麼幹的嗎?不就是比試嘛,隻許成功,不準失敗。”
“憑什麼?為什麼我一定要應戰?沒有人權了嗎?”步虛瞪著無辜的眼睛說道。
林夕雅的嘴角泛起一抹調皮的笑容,很是舒適的靠在了椅背上說道:“好呀,你之前的離崗時間是四十三天,要是你輸了,或者逃避的話。我就讓你在以後的假期裏補回來。沒有雙休日,沒有節假日。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你好像過年都要在醫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