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來自青州的誌願者,佛醫步虛。特來醫學會報到的!”
步虛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群老外聽過了翻譯之後,麵色輕佻的議論一下,就沒有繼續關注步虛這個亂入的角色。
而那個白發老者也沒有過多的熱情,而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讓步虛在旁邊搬個凳子旁聽。
步虛也不覺得有什麼,倒是門外的阿德心生不滿。
“師父,還是走吧,人家根本不把你當盤菜……”
步虛嚴肅的說道:“把門關上,出去等我,不準惹事!”
說完之後,步虛在冷落中坐了下去。觀察著會議的一言一行。
那群老外說的話,雖然步虛根本聽不懂,但是現場還有翻譯。
通過翻譯,步虛還是大致聽明白了一些東西。
原來這群老外發明了抑製瘟疫在人體內持續發展的藥物,一天一粒,完全可以續命。
這藥賣的非常貴,一萬一粒,不二價,怎麼求情都沒有用。
但是這群老外今天突然覺得一萬一粒的定價有點低了,居然想把價格提升一倍。
醫學會的會長,就是那個白發老頭,姓金的。他堅決反對臨危漲價,所以才召開的這個會議。
“我不管你們如何反對,但是這個藥,我們國家已經協商過了,必須要漲價一倍。”
“你們這是趁火打劫!本來的價錢,已經很少有人能消費起了。如果再漲價,肯定會引起群眾間的反彈!”
“那不是我們的事了,畢竟病人是你們華夏人。能買起就續命,不能買起就死掉。反正你們已經封鎖住了昆州。到時候全死了,瘟疫也解決了。”
“你說的是人話嗎?”
“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是商人,隻管賺錢。至於寬恕瘟疫底下的人民,那是上帝的事情。”
“我們兩國是在多個領域都有合作的夥伴,上次你們鬧地震,我們給過資助。現在我們有難,你們就來這麼一出?”
“我的朋友,那並不代表什麼。我們還很期待你們華夏也地震,然後我們把人情還掉。但是你們這次是瘟疫,請恕我們不混為一談。”
“擦?都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現在就把話放這。如果你們敢漲價,我就把瘟疫引到你們國家!信不信?”
“哼,我知道你所說的是氣話,我也當個玩笑聽了。但是你們如果真的這麼做,我很遺憾。那就等著我們國家對貴國的宣戰吧。”
“你……你以為華夏會怕你們嗎?”
“不知道,不然我們試一試?”
步虛在這一通唇槍舌劍的交鋒中,不斷的積攢著胸中的怒火。
這群老外也太不上道了,扼住了華夏的咽喉,他們就要落井下石。
毫無疑問,如果這藥一旦漲價。本來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民眾肯定會暴走,說不定還會爆發什麼不可逆的暴動。
“告訴那些老外,讓他們把藥品降到十塊一粒!不然我讓他們一粒都賣不出去!”
步虛突然站起來,義憤填膺的對著翻譯大吼一句。
一石激起千層浪,與會的所有華夏人瞬間的沸騰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誰給他的勇氣?不是,他是誰啊?”
“佛醫,剛才進來那個旁聽的。看起來是個憤青,別管他了!”
“佛醫?佛醫是什麼?我怎麼沒有聽過?江湖術士嗎?為什麼不給他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