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市的事情的談的非常和諧,沒有用多久,步虛的昆州第一佛醫堂就開張了。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昆州醫學會的金會長、還要那些被步虛從瘟疫死亡線上拉回來的社會名流都前來祝賀。
好一派盛大的景象,就連很多公司慶祝上市都沒有這次規模宏大。
步虛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開業第一天,步虛這裏就門庭若市。
往來看病的人們絡繹不絕,當然,步虛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但凡是有患者到來求醫,步虛都給他們治療的徹徹底底。
而且開業大酬賓,診費隻有之前的百分之三十左右。
一時間,步虛的佛醫堂好評如潮,連當地的電視台都在黃金時段報道過。
這也是免費在為他做廣告,讓步虛的佛醫,在昆州的名望一時無兩。
這也導致了步虛和徒弟阿德的勞動量空前的增長。
一天到晚幾乎都沒有閑著的時候,排隊候醫的人都排到了一百多號。
要說阿德這個人雖然粗糙,但是佛醫上的天賦還是可圈可點的。
在有源源不斷的病例去實戰和步虛的悉心教導下,他很快就可以獨當一麵了。
照這麼發現下去,不用幾個月。阿德就可以在昆州這塊地方獨子看門立戶。
佛醫堂在昆州如彗星一樣崛起,足以萬眾矚目。
但是還有一個顛撲不滅的真理,就是發展太快,容易遭到妒忌。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到卵子。
好景不長,佛醫堂才開了不到一個星期,鬧事人的人就找上了門。
那時候正好是晚上九點多鍾,正是佛醫堂打烊的時間。
步虛和阿德正把卷簾門落下的時候,突然有一大幫人圍了上來。
“給我蹲好,雙手抱在腦後。快點,不然打爛你們的腦袋!”
其中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條大黑龍的莽漢,揮舞著斧頭大聲吼道。
步虛看了過去,隻見眼前大約有二十多人,全部穿著黑色的上衣,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已經把自己包圍住了。
“我擦?你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外麵陽光明媚了,知道出來曬烏龜頭了嗎?”阿德的火爆脾氣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哪怕對方有再多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慫。直接把最難聽的話給懟出去。
步虛知道來者不善,上前一步當在阿德身前。沉沉的說道:“兄弟們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陣仗!有道就先劃出來,萬一還有的商量呢!”
對麵的莽漢吊兒郎當的走到了步虛的麵前,扛著巨大的斧頭說道:“我知道你叫步虛,聽說你最近挺牛逼唄?”
步虛輕笑了下說道:“我就是個醫生,管的是治病救人。就算再牛逼也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吧?”
莽漢搖晃著脖子,向他的兄弟們嗤笑著。
“井水不犯河水?擦,你想啥呢?隻要是在這條街上開門迎客的買賣都跟我潘瘋子有關係。你步虛不懂規矩啊!”
阿德當時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當即惱羞成怒的說道:“咋地?你們是黑社會啊?跑到我們這裏來收保護費來了?”
潘瘋子癲狂的瞪著眼睛,掂量著手中閃著寒光的斧子吼道:“傻逼,華夏根本不存在黑社會,而我也不是收保護費那麼簡單。但是先要在這條街上做生意,那就必須按月交點紅利,這是我潘瘋子定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