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虛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輕輕的按著她的肩膀,把何卉平放在了床上。
一股少女的芬芳流淌進了鼻腔,耳邊是兩側房間那些無休止的浪叫。
其實步虛是在承受著常人所根本無法忍受的事情。
要不是還有一顆禪心在胸口,要不是對洛琳的絕對忠誠,今晚何卉可定要交出一血!
唱了一聲阿彌陀佛,步虛穩定了心神之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佛珠,緩緩的按在了何卉的雙眼之間,並且輕聲的頌齊了佛經。
此時此刻躺在床上的何卉感覺渾身說不出來的舒暢,就像血液突然間變得特別溫和,肆意的,和暢著在血脈中遊走。
雙眼的幹澀與麻癢也逐漸的舒緩著,好像被春風化雨一樣滋潤著。
太舒服了,何卉都在不經意間發出了誘人犯罪的呻吟聲。很輕微,很呢喃……
當步虛強忍著念完最後一個音符之後,她居然還意猶未盡的閉著眼睛,微微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胴體。
如果這個時候警察突然闖入,看到這幅景象,那步虛不是嫖娼,也是嫖娼了。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重獲光明之後請不要太激動,畢竟這些本來就屬於你!”步虛收起了佛珠,微笑和煦的說道。
何卉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之處,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雖然身體恢複了平靜,但是羞紅到脖頸的顏色卻騙不了人……
卷睫微顫,何卉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房間裏豪華的水晶燈,看到了暖色基調的牆壁紙,也看到了一臉和善的步虛。
“我看到了,我又重新看到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嗎?謝謝你,你真的做到了。”
何卉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行為也是超乎想象。
直接起身把步虛抱在了懷裏,鬼知道她那纖柔的軀體,怎麼會爆發出如此強勁的動力,把身強體健的步虛都給抱得喘不上來氣。
“咳咳……如果你還好的話,請鬆開手。”步虛極其難過的說道:“現在我們就去你父親那裏吧,畢竟他那聽起來比較嚴重些。”
何卉尖叫了一聲,馬上鬆開纏繞在步虛脖頸上的手。飛快的在床上退了回去,羞澀的偷瞄了步虛一眼。
麵泛桃色的說道:“再次謝謝你,剛才……”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就走吧,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步虛再一次揉了揉何卉的頭發說道。
不知道怎麼的,步虛覺得何卉特別像一個小兔子。特別容易激動,還特別容易害羞。為了不讓她尷尬,步虛先一步走出了房間。
當他們兩個聯袂走到了賓館吧台,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雲姐給叫住了。
“唉?你們這麼快就結束了?步虛小弟弟,看你這體格,不應該啊?”雲姐彎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掩麵輕笑的調侃著。
直接把步虛和何卉兩個人弄的無地自容。一句話都不敢接。
“嗨……做都做了還害什麼臊?都是成年人,這些東西都能理解。你們這是去哪啊?小卉今晚可是第一次,最好不要多走動。不然……”
雲姐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把何卉都給羞的把腦袋低進了胸脯裏。
步虛實在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語氣不善的低吼道:“別瞎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幹,剛才我隻好了何卉的眼睛,現在我要去給他父親看病。以後何卉不會再來這裏了,請不要瞎亂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