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斌拿著繩子,就要把步虛捆綁起來的時候,一把亮銀色的蝴蝶刀突然紮了他的腳邊。氣勢凶猛,半截入土,尾部還發出了陣陣悲鳴聲。
“誰?”孔斌被嚇的一身冷汗,一個漂亮的空翻過後,冷冷的問道。
徐靖也順著蝴蝶刀的軌跡看了過去,麵色凝重的說道:“千手佛?怎麼會是你?嶺南巫醫派辦事,你最好不要摻和……”
原來是馬夕涼和師父千佛手在這為難的時刻趕到,那亮銀蝴蝶刀就是馬夕涼情急之下丟出來的。
雖然又是準的頭,並沒有傷到人。但是與之前相比,在力量上和角度上,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
馬夕涼一張俏臉上滿是寒霜:“嶺南巫醫派?沒有聽說過。但是不管是誰,想要傷步虛,都必須付出代價。”
徐靖掃了掃馬夕涼,並沒有表示什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千手佛說道:“怎麼?千佛手一向低調冷血,難道今天卻要為了一個步虛,與我們嶺南巫醫派對著幹嗎?”
千手佛慢條斯理的把玩著自己的大玉扳指,好像什麼話都沒有聽進去一般說道:“我千手佛行事,豈容你們這些晚輩猜測。今天這個步虛,我是非保不可。你們要麼滾,要麼死……”
孔斌並不認識千手佛,在徐靖的肩旁耳語道:“這個小老頭是什麼來頭,要不今天我們一起幹掉他吧……”
徐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千手佛是個老千,但是他的戰鬥實力絕對不允許小覷。我們兩個還真的沒有必勝的把握……”
“什麼?老千?賭博的騙子?他真的有這種本事?”孔斌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靖輕哼一聲說道:“他年輕的時候在這西南一帶沒有敵手,曾經一人上了長江龍王的賭船,賭船從山都出發,一直到滬州。結果活著下了船的人,隻有千手佛一個。”
“啥?長江龍王就是被他殺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長江龍王的實力足夠收拾我們好幾個來回了吧?”孔斌瞠目結舌的說道,一顆膽子都差點沒有被嚇碎。
而徐靖卻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是啊,這個千手佛著實恐怖,我們今天好像要無功而返了……”
馬夕涼才不管他們竊竊私語什麼,直接站在了步虛的身旁,讓他可以安心的祛毒養傷。
而千手佛則是負手而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站在那裏。也不動手,也不後退。
徐靖臉色難看的說道:“好吧,既然千手佛執意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麼,改日肯定跟著我們掌門親自再來拜會。”
說完之後,他就要轉身離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等等,想走,就要把人留下。”
步虛一邊治療著自己的傷勢,一邊虛弱的說道。
徐靖咬著後槽牙盯了步虛一會,吩咐孔斌把洛琳給推搡了過來。
馬夕涼曾經易容過洛琳的樣子,當時就認了出來。雖然心中五味雜陳,但是此時不是吃醋的時候,當即就護住了洛琳。
徐靖眯著小狗眼睛說道:“這樣可以了吧?不過步虛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獵物。遲早我會把你帶回林楠巫醫派。”
步虛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不夠。想走,就要把人留下!”
這句話頓時就把徐靖給說懵了,洛琳明明已經給了他。那還,難道……
“難道你還要我把唐莽留給你?”徐靖對於步虛的大胃口很是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