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夕涼準備的飯菜特別豐盛,但是這頓晚餐吃的並不是很和諧。
主要還是兩個女孩之間的微妙關係,總是在不經意間針鋒相對。
她們都竭盡可能的對步虛獻殷勤,各種夾菜倒酒的。好像步虛吃了誰的,就是認可了誰一樣。
豈不知步虛根本就不敢吃,因為吃誰的都不對。
千手佛這個死精死精的老不死當然能看出其中的交鋒,還有步虛的窘迫。
但是他就是怡然自得的看破不說破,小酒一口一口的喝著,好戲一幕一幕的看著。
飯桌上的爭鬥一直蔓延到麻將桌之上。
這回換到了馬夕涼的主場,洛琳就基本上沒有還手的力氣。無論她怎麼大,總是能給馬夕涼點炮。
雖然四個人也沒有賭錢,純娛樂的健康麻將。但是洛琳已經輸給了馬夕涼一百多次按摩,五十多次洗衣服,還有三十多頓飯……
要不是步虛拉著,洛琳都要把這輩子都輸給馬夕涼。
雖然有點不和諧的小插曲,步虛還是在麻將桌上把以後的大政方針給定了下來。
就是步虛和洛琳通過易容術換一個身份,活動地點就定在馬夕涼的老樓盤。
因為隻有那裏可以輕易的辦出來虛假身份證,而且那裏是馬五爺的地方,就算嶺南巫醫派想進去鬧事,也有援軍幫襯。
馬夕涼大包大攬的說道:“身份證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但是你們打算怎麼在老樓盤弘揚佛醫?”
“哼,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洛琳撅著小嘴說道:“那就是我們小兩口的事情了。”
步虛偷偷的點了一下洛琳腰上麵的軟弱輕輕說道:“不要這樣,人家畢竟是要幫助咱們。”
在洛琳不情願的眼神中,步虛看向馬夕涼說道:“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嗎?”
馬夕涼自鳴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老樓盤雖然整體陳舊,但是能在昆州屹立不倒。除了那條巨大而利潤豐厚的灰色產業鏈,還因為他自成一體,無論是商業圈還是其他基礎設施,當然,還包括大學。”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還有大學?”
步虛下巴都快驚掉了,他曾經在老樓盤裏麵呆過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麼大學啊。
馬夕涼白了步虛一眼,那美絕的丹鳳眼好像在說:你個沒見識的鄉巴佬……
“當然有大學了,而且大學建設伊始的時候,還是整個西南最好的大學呢。隻是時過境遷,那裏落寞了而已,不過說到底還是一個分校區呢。”
步虛饒有興致的問道:“那到底叫什麼大學啊,說出來聽聽。”
馬夕涼一本正經的說道:“應該叫西南醫科大學特殊醫種分學院。對,應該是這個名字,沒錯。”
說到最後,連馬夕涼這個本地人都沒有了信心。隻是這個大學也太沒有存在感了……
不過話說回來,從名字上來講,這個大學好像與步虛的八字還挺合。
醫科大學特殊醫種,那佛醫也算是特殊醫種嘛……
“好,那就這裏了。簡直是為我量身製造的。你是打算讓我在那裏麵當教授是吧?”步虛豪爽的說道。
其實對於開佛醫堂,當佛醫教授好像受眾麵要更廣一些。
到時候教出來一批學生,那佛醫就算是開枝散葉了。總比步虛一個人苦哈哈的開著佛醫堂來的更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