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步虛哥哥,你難道看出了什麼嗎?”洛琳湊到了步虛身邊,小聲的耳語道。
步虛沉聲的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江湖上有一種叫做移魂大法的幻術?”
洛琳頓時就長大了小嘴,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夕涼姐姐中了移魂大法,那個妖豔的醜女人就是施術者?從她們的表現來看,確實很像哦。”
實踐是檢驗事實的唯一真相,步虛一點也不拖遝。
直接野蠻的捉住了馬夕涼的手腕,任憑她怎麼掙紮都不肯放鬆。
他就是要強行的檢查她的脈搏。中了移魂大法的人,他的脈搏很平穩,就跟睡著了一樣。而正常人是不可能這樣的。
“擦,你個傻狗,別特麼搗亂。耽誤老子贏錢,你擔待的起嗎?”
沈誌明大驚失色的衝了過來,看樣子,就像是被搶了食物的野狗般瘋狂。
但是洛琳可不會給他打擾步虛把脈的機會,當時就跳上了賭桌,一腳就把他探過來的手臂給踢飛回去。
“果然是這樣,我知道了。你們可以繼續賭了……”步虛低聲的說道,然後平穩的坐了回去,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沈誌明惡狠狠的揉了揉手臂,遙點著洛琳的鼻尖說道:“小浪蹄子,居然敢踢我?我記住你了,早晚我會讓你求饒的。”
說完之後,他就吆喝著繼續賭博。而且還要來把大的,一把定輸贏。
最後一把,誰贏了,誰不但要把所有的籌碼都拿走,今天晚上還要供對方驅使。
不出所料的,馬夕涼很是騷氣外露的答應了,把步虛弄的這個不適應。畢竟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馬夕涼有過如此表現,實在是……太騷了。
事態已經發展到了白堊化,步虛必須馬上采取點措施。
他急忙掏出了佛珠,然後輕聲的開始念起了普世靜心咒。
一道道梵音並不算響亮,但是句句直擊腦海和心靈深處。
可以說從步虛的嘴裏出來如潤物之聲,聽到了馬夕涼的耳朵裏,她的腦海中就像是洪鍾大呂一般的高響。
荷官的牌還沒有發完,馬夕涼已經恢複了本來的意識。而對麵的妖豔女子卻突然醒來,還控製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胸口劇烈的起伏,就像剛剛跑了一個五千米的越野一樣。
沈誌明急忙攬住了她的腰肢問道:“擦,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來了?”
那妖豔女人痛苦的搖了搖頭,又是一個沒忍住,鮮血再次飆了出來。
看熱鬧的一眾人等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這個女人得了什麼重病,命不久矣了呢。
其實隻有步虛、洛琳和沈誌明幾個少數人知道,她是因為移魂大法被破,而受到了劇烈的反噬。
雖然性命無憂,但是沒有個兩三個月的修養,她是別想下床了。
在這期間,洛琳把事情的經過都講給了馬夕涼聽。
後者點了點頭之後,眉宇間居然充滿了煞氣。她一生驕傲冰冷,什麼時候表現過如此風騷。當即拍著賭桌說道:“你不是一把定輸贏嗎?來啊,開牌啊!”
沈誌明看向馬夕涼的眼神都變了。他在恐懼,因為馬夕涼的劇烈反應而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依仗的不過是妖豔女子的幻術。如今也失靈了,他還哪有膽量開牌?
“你不開牌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把你輸定了!”馬夕涼一身浩然正氣的掀起了自己的牌麵,居然是最大的黑傑克。
“你……夕涼姐,好吧,你贏了。籌碼你都拿走吧。”沈誌明舒緩了一口氣,沉沉的說完之後,就要架著那妖豔女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