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瘸子拄著一根新的全金拐杖,緩慢的走到了步虛的身前。不可一世的說道:“徐布啊,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但終究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這麼把我擒獲,你還覺得臉上有光嗎?”步虛斜眼看了過去,字字鄙視。
沈瘸子臉色變了又變,金拐抵在了步虛的胸膛上。
“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問你,你是否願意跟著我混。不但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我還保證你吃香喝辣。”
步虛啐了一口,玩味的說道:“你覺得我束手就擒,就肯定會聽你的話?你就不怕到時候我會反噬你?放棄吧,老狗。”
“老狗?”沈瘸子氣的直哆嗦,一根純金做的拐杖就向步虛的腦袋砸了下來。
步虛避無可避,隻好硬接了下來。
隻感覺到眼前一黑,鮮血汩汩的從步虛的頭上流了下來。
“哼,不為我所用,那更不能留下禍端。殺了吧。”
沈瘸子長歎一聲說道,好似錯過了五百萬大獎一樣沮喪。
而他身後的蒙麵人則走到了步虛的身後,緩慢的抽出一把彎刀。
那抽刀的聲音像極了地獄的召喚。讓步虛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死吧,你終究不是我們的對手……”
彎刀高高舉起,在烈日的照耀下,寒光四射。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一聲高亢的槍聲打破了臨死前的平靜。下一秒,那蒙麵人的彎刀已經被子彈打飛出去。
一大群黑衣人嗚嗚泱泱的湧了上來,人手一把槍,雖然什麼型號都有,但也足夠震懾所有人。
沒用多大一會,錯愕的沈瘸子團夥,就被這群火力強盛的人給包了餃子。
一個個麵如菜色,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為首的是一個高大壯碩的中年人,正一臉風霜的快步踱了過來。虎虎生風。
誰都能看出來,他在發怒,肯定會見血。
“我擦,是馬五爺。他怎麼帶人殺來了。而且看架勢,好像要不死不休啊。”
“不科學啊,馬五爺與咱們沈爺感情非常好,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今天居然如此針鋒相對?”
“誰說不是呢?就算是綁架了下馬夕涼也不至於這樣啊,畢竟也沒有傷害到她。”
就在所有人都議論的時候,步虛看向了急速走過來的馬五爺。而後者則給了自己一個堅定的眼神。
步虛心領神會,今天,他是死不了了。
沈瘸子也對馬五爺的出現深感不安。咳嗦了一聲之後,就長大了手臂、大笑著呼喊道:“五哥、好久不見,你還是風采不減啊。一出門都是這麼大的陣仗。”
馬五爺也不客氣,直接與他來了一個熊抱。分開之後說道:“不大陣仗不行啊,我聽說你是殺我的女兒,我要是不帶這麼多人,也拚不過你啊?”
“什麼?誰說的。我要活剮了他!”沈瘸子誇張的說道:“我隻是給大侄女上了一堂課,何來殺人呢?”
馬五爺指了指馬夕涼的位置說道:“你就是這麼上課的?我女兒脖子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沈瘸子抬起手就是一槍,直接把要挾著馬夕涼的宏偉哥給爆了頭。
“擦,這個打仔手下沒輕沒重,弄傷了大侄女。現在我把他打死,算是懲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