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馬五爺的病情在戴上了步虛的佛珠之後,終於沒有繼續惡化下去。
但還是每天渾渾噩噩的,整個老樓盤的事情,都被處理的亂成了一鍋粥。
馬夕涼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最後她都一個人挑起了大梁,這回情況才算是好了點。
不過馬夕涼還是年輕,在她的指揮之下,雖然有些好轉,但還有些事情弄的不盡人意。
老樓盤中的高層人物雖然忍耐著,但是已經哀聲載道了。
步虛能夠看到馬夕涼一天一天的憔悴,但是卻素手無策。
這感覺,真的特別不好。
就連曾經與她爭寵的洛琳都心疼起她來了……
“步虛哥哥,你說什麼時候馬五爺才能振作起來啊。如果這麼下,遲早要出大亂子的。”
步虛聳了聳肩膀說道:“沒辦法,現在就是看誰忍耐心強了。現在我控住馬五爺的魂魄,施術者見無計可施,肯定會跳出來的。我們隻能等。”
“唉,那你看看夕涼姐,她真的很可憐誒……”洛琳噘著嘴說道,一副哀怨的樣子。
就在這時,沈瘸子突然帶人來訪。
他一副嚴肅的坐在電動輪椅上,身後跟著的兩個難纏的人。
一個是蒙麵巫醫高手,一個是來自東南亞的高手。
“你來幹什麼?我家不歡迎你!”馬夕涼當時就沒有給沈瘸子臉,直接冷言冷語的說道。
沈瘸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侄女,不要拒人千裏之外嘛。我也是聽說五哥最近身體欠佳,特意給他找人來瞧瞧病。”
馬夕涼回頭看了看步虛,現在步虛才是她的精神支柱。畢竟現在整個老樓盤中,隻有步虛能給她些許的安全感。
她見步虛微笑著點頭,才緩緩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有心,那就請吧。”
沈瘸子給身後的東南亞高手一個眼神,後者徑直的向馬五爺走了過去。
馬五爺很是戒備的說道:“你是什麼人?離我遠點,不然一槍打死你。”
馬夕涼急忙勸解。說他是裁縫,準備給他做一身新衣服之後才算是蒙混過去。
那東南亞的高手反複檢查了一番之後,對馬夕涼用一口蹩腳的華夏語說道:“馬五爺的病,我能治。但是他脖子上的佛珠必須摘掉!”
馬夕涼當時就警覺了起來,一雙丹鳳眼藏著寒光。
“為什麼?這佛珠有什麼問題嗎?”
東南亞高手說道:“雖然我對佛教沒有過多的了解。但是馬五爺身上確實附著一條小鬼,有這串佛珠在鎮壓,它就出不來,所以馬五爺的病就不會好。”
“那……你打算怎麼治療?”馬夕涼看了一眼步虛,就轉回頭問道。
東南亞高手說道:“隻要把佛珠摘下來就好,我回去連做三天法術,馬五爺自然會重振雄風。”
步虛心中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在翻騰。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個東南亞高手就是那個對馬五爺勾魂奪魄的人。不然不會非要摘掉步虛的佛珠。
如果把佛珠給摘下來,再讓你做三天的法術。說不定三魂七魄一個都剩不了。
顯然,馬夕涼也開始懷疑起沈瘸子和他帶來的所謂醫生。
“你確定嗎?真的能讓我父親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