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虛直接扯起張立文的頭發就往外麵拖,活像拖著一條死狗。
“張隊長,這人已經招了。馬上召集人手,我們連夜趕過去。”
張隊長正忙裏偷閑的眯一會,但是第一個夢還沒有做完,就被步虛給叫了起來。
疲憊的看了一眼,說道:“兄弟們,放下手頭的工作,馬上跟我走。”
“都幾點了?到底是什麼案件啊?不用這麼拚吧?”
“是啊,這個人是誰啊,居然連我們隊長都喝來喝去的……”
“警察也是人啊,總不能一點休息都沒有吧?”
步虛也覺得自己急了點,但是一想到故人的遺孤居然被捉去賣淫,他實在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張隊長陰沉著臉,環視一圈之後咆哮道:“你們這些扶不上牆的爛泥。人家是幫咱們做事,你們不感謝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嘰嘰歪歪?”
“那個連環失蹤案你們有什麼進展?是不是等到全昆州的女孩都丟幹淨了你們才著急?”
“是不是因為你們沒有女兒失蹤,所以你們才敢怠慢?”
“是不是因為你們沒人在你們頭上懸著把寶劍,催著你們破案就是可以得過且過?”
張隊長這頓數落讓所有的刑警們無話可說,一個個急忙準備起來,然後跑了出去。
步虛有些愧疚的拍了拍張隊長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
“算了,步先生。我也是怒其不爭。你說我們進行了一個星期也沒有進展,你來了之後二十四小時還沒有就有了突破。我真是汗顏。”
張隊長自嘲著說道。
但是這也證明,這個張隊長還是個可造之材。畢竟知恥才能後勇。
接下來,在張立文的指導下。刑警隊的車隊卸下了警笛,一路緊鑼密鼓的向西行駛而去。
一直跑了將近四個小時,當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八點。
“行了,大夥先吃個早飯。然後我們悄悄的摸過去,大張旗鼓容易打草驚蛇。一會我自己先進去探探底細,張隊長你派人把周圍給封鎖住。”
“如果不夠,就從當地的警察局裏麵調。這次的案件重大,絕對不能走脫一個人。還有,這裏的人可能是嶺南巫醫派的,都是極其凶險的亡命徒,如果拘捕,直接開槍!”
步虛在距離目的地一公裏外的地方開了一個小會,並認真分析了一會兒的作戰計劃。
張隊長分析了一會說道:“我們都沒有問題,但是既然裏麵很危險。步先生一個人進去,是不是欠考慮啊?”
步虛心中一暖,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與嶺南巫醫派鬥了這麼久,哪次不是全身而退?”
說完之後,步虛就招呼兄弟們吃東西。自己則去警車中找到了張立文。
“聽著,我們馬上就要展開進攻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不然我要是死在裏麵,那些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你。能無期絕對會給你判個死刑,一顆子彈能解決的事情,他們肯定得打夠十發。”
步虛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後塞進張立文的嘴裏。
張立文思慮了一下,覺得步虛說的這話太有可能了。
他大口大口的抽了兩口煙說道:“好吧,那裏白天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水平都一般,隻有頭目才是高手。而且頭目是個青麵獸,他的毒蠱比較特殊。”
“隻要你見他放出毒蠱,就一定要閉氣。這樣,他的毒蠱就會混亂,而且還會弑主!”
步虛聽了之後嘴角上揚,拍了拍張立文的肩膀說道:“行,等我的好消息。隻要我能活著出來,我肯定給你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