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啊,在“以和為貴”月薪八萬。
步虛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雖然與他開佛醫堂的收入沒法比,但是現階段完全算的上是最好的出路了。
反正比洛琳賺得多,就算是擺脫了吃軟飯的尷尬。
第二天,步虛神清氣爽的到了“以和為貴”,發現迎接他的人眼神都變了。
是那麼謙遜、和善、討好甚至是崇拜。可見在這裏,教練還是個身份崇高的存在。
步虛一一向問好的人回禮,然後直奔大樓的頂層——馮陵的辦公室。
敲門而入,步虛看到了正在用啞鈴鍛煉的馮陵,一身的肌肉看起來特別有爆發力,絕對算是年少多金的型男。
不用想就知道是風靡萬千少女的主。
“馮少,我來報道了,今天有什麼安排?”步虛隨意的說道。
“哦?我等你很久了。”馮陵放下了手中鍛煉器械,一臉笑意的說道:“以後別叫我馮少,畢竟我是你的徒弟。”
步虛怔了怔,心中暗自嘀咕:“我什麼時候要收你這個徒弟了?你倒還挺會做主。”
不過想了想,在伊州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手下這麼個絕對富二代做弟子,也挺不錯。而且此子也是個可造之材,可惜有些走彎路了。
“行啊,那我以後叫你阿陵。既然人我當了師父,說吧,你想學點什麼?”步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一聽這些,馮陵就來了興致。馬上請步虛坐了下來,有煙有茶有檳榔的伺候著。
“師父啊,昨天我和你切磋的時候,感覺你的雙臂好像是鋼鐵鑄造的一般。你是怎麼做到的?”
步虛輕鬆地一笑說道:“哦,那沒有別的辦法。如果在你小的時候,總是有一個人天天總是拿大棒子揍著你連硬氣功,你也這樣!”
馮陵明顯很失落的說:“那,短時間我是練不出來了,但是師父,你能教我一些速成的東西嗎?三天之後,我就要參加地下拳賽的決賽了。”
步虛疑慮的說道:“你在參加地下黑拳?你也不差那點獎金,玩那命幹什麼?”
“當然是無所顧忌的刺激了。我跟你說,我覺得地下黑拳冠軍的含金量可比正規比賽的高多了。隻要我在這裏的地下拳賽獲得了名次,我就可以打全國性的黑拳比賽了。”
有錢人的世界,步虛永遠不懂,人家確實不缺錢。但是人家要的就是那份刺激與生死搏鬥的爽感。
畢竟正規比賽,限製的東西太多。與馮陵那桀驁不馴的性格格格不入。
步虛點了點頭,思慮了一會說道:“其實速成的方法我也有,但是你的當務之急不是提高水平,而是治療好你的暗傷。”
“暗傷?師父你怎麼會知道我身上有傷?”馮陵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他的右膝,滿臉疑惑的說道。
步虛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這沒有什麼稀奇的,我本身就是個醫生。而且從你昨天的格鬥表現上來看,你右膝上的半月板已經有很嚴重的損傷,而你的腰肌也長期處在勞損的狀態。現在你是在用藥物維持著呢吧?”
“醫生?那您的意思是說,你能幫我治好這些頑疾?”馮陵不知不覺已經對步虛改成了尊稱。
步虛點頭道:“我既然提出來了,自然有治好你的辦法。但是我會醫術的事情,你不準透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