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為什麼我看到馮陵一拳把他師父給壓製住了?”
“我也覺得不可能,雖然他確實有兩把刷子。但那是陳磊啊,昔日的冠軍啊,居然在徒弟的手下走不了一回合?”
“擦,陳磊。你給我像點話,老子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了。千萬別給往日的徒弟放水啊。”
隨著眾人的呼喊聲,馮陵繼續展開了攻勢。這是步虛教給他的達摩拳法路數,一上來就像是磅礴大海一樣壓了過去。
陳磊頓時感覺鴨梨山大,連續的抵擋讓他退無可退,最後在鐵籠的一角中被馮陵壓製著猛揍。
“啊……你為什麼要擋著我的路?你為什麼要教我錯誤的練習方法?你為什麼有始無終。你為什麼……”
馮陵對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師父一路猛打,拳頭猶如密集的冰雹一樣砸在了陳磊抵擋的雙臂上。好似瘋狂野獸的發泄與血腥。
漸漸的,陳磊的防禦體係被徹底打崩了。而馮陵也趁著這個機會,一個肘擊轟在了陳磊的腦袋上。
戰鬥再次結束,馮陵以一邊倒的優勢,把曾經的師父給撂倒了。
“你後悔嗎?從今天開始,你的傳奇,就由我來繼承。”馮陵冷冷的說道。
陳磊肆意的癱軟在地上,一臉笑意的說道:“後悔什麼?不過是後浪前浪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我的輝煌也去的這麼快。”
“哼,那是你非要與我為敵。不然你今天不會這麼慘。難道你就真的在乎這點獎金嗎?”馮陵繼續問道。
陳磊痛苦的起身,靠在了鐵籠上說道:“你崛起的這麼快,已經威脅了我的地位。我要是不遏製你一下,哪裏還有我的首席?”
“隻是沒有想到,你到底還是受了高人的點播,不然今天你絕對不是對手。”
馮陵下意識的看了眼步虛,發現此刻他已經不在選手席上了……
原來步虛是去拿著票子去換錢了。
這次他押了所有人都不看好的馮陵,這賠率肯定喜人啊。
說不定這一把,能讓步虛幹癟下去的荷包,再一次鼓了起來。
“大美妞,我們又見麵了。一回生,二回熟。現在我們已經三回了,也算是老朋友了,那能不能快點給我把錢弄出來?”
步虛揚了揚手中的票子,調侃十足的說道。
“佩服,能從我這裏弄走一百七十多萬的人,你算是第一個。銀行卡呢?我給你轉過去吧。畢竟這麼多錢,你也不方便。”少婦不禁搖頭苦笑的說道。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隻要整的,剩下的零頭就留給你買點化妝品吧。女人要是有婦科病啊,老的太快……”
步虛嬉皮笑臉的說道,然後把銀行卡給丟了過去。
少婦一邊操作著,一邊狐疑的說道:“謝謝你的豪爽。但是你總是說我有婦科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步虛聳了聳肩說道:“跟你說過,我是個醫生。而且是很神的那種,無論什麼疾病,過了我的眼,我都能分辨出來。”
“那……”少婦把打進了一百七十萬的銀行卡很是恭敬的遞給了步虛,扭扭捏捏的說道:“那你能給我治好嗎?”
步虛心想,這種婦科病對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他不想暴露自己佛醫的身份。
所以從少婦的手中拿過了筆,在作廢的票子上開了幾味中藥說道:“按照上麵些的抓藥,調理一個月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