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步虛露出原來如此的笑容之時,西霸天那麵已經宣布了開始。
刹那間整間酒吧就突然喧鬧了起來,音樂換成了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接震撼到了心靈深處。
上來了一大堆衣著暴露的女郎,翩翩起舞著特別妖媚的動作。
她們站在舞台之上,盡可能的搖曳著自己的身姿。就好像待價而沽的風塵女一樣,使著渾身解數來吸引著下麵的男人。
而那些男人則一個個評頭論足的說著什麼,不一會就有人上去拉下美女,然後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
“擦,這是什麼?就算是急不可耐,也不能當場就扒掉女孩的衣服啊。”步虛眉頭緊皺的說道。
馮陵此刻也嗨了起來,大聲的吼道:“師父,這你就見怪了?這裏的規矩就是,喜歡的女人,拉來就幹。而且根本沒有什麼單間,要的,就是放得開。”
“放得開?這就是個淫亂的配種基地。”步虛不敢苟同,直接低頭喝起了酒。
馮陵拉起步虛的手臂說道:“習慣了就好,這種最原始的釋放,才是真的釋放。”
“滾!”
接下來,隨著西霸天把一個箱子摔在了桌子上。酒吧裏陷入了令一個高潮。
原來那箱子裏放的都是禁藥,白色的粉狀物,步虛就算是傻,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見大多數男人攬著挑選好的女孩,紛紛湊了過去。大把大把的鈔票拍了過去,然後拿起了一小袋就去一邊盡興了。
作為一個醫生,步虛清楚的知道,色和毒的配合,是肉體上最大的歡愉,也是最大的摧殘。
他沒有能力製止,但是有能力不接觸。
馮陵攬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妹子走了過來,拍著步虛的肩膀說道:“師父,來都來了。要不你也選一個吧,但是這東西就別碰了,對習武之人不好。”
步虛擺了擺手說道:“縱欲對習武之人還不好呢,也沒見你少碰了。”
馮陵悻悻然的說道:“來都來了,這點餐前甜點還是要的啊。”
步虛直接就懵了:“啥,你看整個酒吧都淫亂成這個樣子了,還餐前甜點呢?”
馮陵用少見多怪的眼神看了看步虛說道:“西霸天出品,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等著吧,馬上就有好戲了。”
果然,沒有多大一會。舞台上走來兩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手中居然都拿著兵刃。
不過黑頭發的女人拿的是三棱軍刺,紅頭發的女人拿的是尼泊爾軍刀。
步虛疑惑的看了過去,這是幹什麼?拿這些管製刀具來跳豔舞嗎?
原來步虛還是太天真了,她們兩個是要進行一場血腥的生死格鬥。
因為下麵的人已經開始掏出大把大把的鈔票開始下注了。
“黑發女最近已經連殺了三個人,現在風頭正盛,買了絕對賺。”
“算了吧,我覺得紅發女更具有爆發力,你看她的尼泊爾軍刀多威武?”
“威武有個屁用,隻要被三棱軍刺紮到,必死無疑。”
“……”
步虛聽到之後,不可置信的說道:“馮陵,這是怎麼回事?真殺啊?”
“真殺!每天這個酒吧最少都要死一個人。而其中這種女戰士,是必然占一個名額的。”馮陵無所謂的說道。
果然如他所說的一般,這倆個持刀女孩真就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