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一聲爆炸,伊州市的嶺南巫醫派已經算是肅清了。
大難不死的步虛也成功為市長還有張立文解除了毒蠱。
“徐老板,這次多虧你以怨報德。我代替我這個孽子給您道歉,您所有的損失,我都給您賠償。”市長很是中肯的說道。
步虛死死的盯著張立文,就像一個審判者高高在上一般。
“你父親的賠償,我收了。但是道歉一方麵,我卻非要你說出口不可!”
張立文嚇的直接倒退了兩步,低下頭說道:“徐老板,我知道錯了。無論如何,我是根本鬥不過你的。以後我見你的麵,一定規規矩矩的。至於太子黨,以後也對您的酒吧退避三舍!”
步虛點了點頭,留下了一句話之後,就帶著人轉身離去了。
“但願你說到做到,但凡還有一次越了雷池,我不管你老爹是誰。絕不輕饒。”
就在所有人都離開地下室的時候,在一個角落中,還潛伏著一雙陰森的眼睛。
這一雙眼睛屬於一隻類似蟑螂狀的小毒蠱,這是宋楠臨死之前放出來的。
它躲過了大爆炸,在角落裏把後麵所有的事情都記在了眼裏。
然後當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又展翅翱翔,隻奔東南飛,速度極快,幾乎肉眼難辨……
翌日,經過市長的號召,太子黨全體總動員。
在全市人民的眼光下,這些二世祖穿上了一身工服,戴上了手套。一個個拿著裝修工具在癮酒吧裏麵裝修。
幹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就好像一群熱血高漲的學徒工。
“嗯?那不是市長家的大公子嗎?他怎麼過來當監工了呢?還有模有樣的。”
“那不是軍團長家的公子嗎?你看他幹起活來,多笨啊。哈哈哈。”
“這是什麼情況?太子黨改邪歸正,開始準備在裝修界一展拳腳嗎?”
“擦,你們都懂什麼?這個癮酒吧就是他們砸的。後來這酒吧的幕後老板發飆了,把這些太子黨好一頓收拾,這不是打服了,過來彌補了嗎?”
“這家酒吧的幕後老板是什麼來頭啊?連這些二世祖都怕他?”
“聽說姓徐,什麼來頭不知道,反正現在伊州風頭一時無兩,誰也不敢招惹!”
“牛逼……”
的確,步虛在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都登上了伊州的神壇。道上的人,誰見了他都更改了稱呼,以前叫徐老板,現在都叫徐爺。
簡單的更改,背後卻是質的變化。
步虛趁著酒吧裝修這段閑暇的時間,自是逍遙自在的帶著兄弟們在伊州市到處瀟灑。
每每遇到道上的人,都要尊稱一聲徐爺。就算到一般的地方吃飯消遣,都有人替他買單。
真的可謂是春風得意。
但是他卻不知道,危機已經悄悄的來臨。
大爆炸幸存的毒蠱已經飛回了嶺南巫醫派的總部。
在一間陰氣橫生,莊重空曠的大殿之內。首座上突然爆發一股殺氣凜然的氣勢。
“哼!步虛,你搗毀了我伊州分部,還搶走了我辛辛苦苦捉到了兩個古代八醫的傳人。不把你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
“掌門,這是真的嗎?宋楠一身武藝,巫術高強。怎麼可能任由這個步虛胡來?”
“唉,宋楠已經身隕了……”
“什麼?死於那個步虛之手嗎?這不可能!”
“我也不想相信,但事實如此。不過,我還收到一個好消息,就是伊州有五個古代八醫的傳人聚在一起。”
“哦?掌門是準備一網打盡嗎?”
“當然,邢玉麟。帶著你的人馬上趕往伊州,把他們五個給我捉住,不要墜了你四護法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