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吳宗師就感覺身體出現了變化。
整個人好像被春風拂過一樣溫暖,背部也傳來了麻癢的滋味。
那條水蛭一樣的毒蠱開始瘋狂扭動,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最後化成了幹屍脫落。
吳宗師背部的鬼臉隨之開始劇烈的扭曲,好像是受到了非人的煎熬一樣。
“啊……”
吳宗師莫名的發出一種類似夜梟嘯叫的聲音。極其恐怖,直教人頭皮發麻。
持續了三分鍾之後,那扭曲到極致的鬼臉也漸漸的消退。
直至背部恢複了正常,再也看不到一點異樣的時候,吳宗師才舒爽的睜開了眼睛。
“果然神奇啊,想不到如此簡單的操作,就能解開巫九爺的毒蠱。佛醫步虛,果然名不虛傳!”
吳宗師由衷的讚歎一聲,然後直接把避塵珠摘下來,丟給了楚恒。
“這東西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你拿回去交差吧。臭小子,我知道你忙,但是多抽點時間回來看我!今天要不是步先生在,我說什麼都不會把東西給你!”
楚恒小心謹慎的接過之後,馬上得了便宜就賣起了乖。各種拍胸脯的保證,一點本色的放縱不羈都沒有……
吳宗師擺了擺手,然後看向了步虛。
“毒蠱確實是解除了,但是你怎麼保證我可以不用純陽血菩提就能限製住巫九爺的毒蠱?”
步虛的嘴角再次泛起了和煦的笑容,他踱到了吳宗師的身邊。又掏出了一包香灰說道。
“剛才您也說了,您是最忌諱巫九爺的毒蠱。如果論真刀真槍的幹,你不懼他。那隻要您手中有這香灰,不但可以解開他所有的毒蠱,還可以當暗器撒出去。他的毒蠱隻要是沾到了一點邊,都要魂飛魄散!”
吳宗師接過了香灰,疑惑的嗅了嗅說道:“這香灰到底有什麼名堂,為什麼會如此霸道?”
步虛也不隱瞞,微笑著侃侃而談道:“其實給我這些香灰的人也不一般,他也是出生在明朝的佛醫高僧。曾經與巫九爺一個時代,而且一時瑜亮。”
“隻不過巫九爺是靠毒蠱使自己沉睡才能活到現在,而他卻是憑借著吃齋念佛、清心寡欲才能活這麼多年。”
“這幾百年來,他潛心的研究佛醫。而且特意做出了這可以完全克製巫九爺的香灰!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限製巫九爺為非作歹!”
吳宗師聽了之後,心裏頓生向往之情。一臉興奮的說道:“那,那神僧身在何處,我一定要登門拜訪,說不定又是個難得的對手!”
步虛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已經圓寂了,但是卻把限製巫九爺的重任交到我的手中。”
吳宗師也是萬分遺憾的說道:“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就是這香灰你還有多少?這一包說不定也不夠啊。”
步虛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大把,粗略的看了一遍,足足都二十多包。
“這些應該足夠了吧?如果還不夠,我在昆州的醫學會那裏還有不少存貨。如果稀釋在水中,救個萬把人還是夠的。”
吳宗師也不客氣,直接把眼前這些香灰給沒收了。
“這些就夠了,這樣一來,我就有足夠的把握戰勝那個巫九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