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再一次飛鴿傳書告訴平北候,自己對於楊錦璃的愛意是真的,可是遠在北方的平北候薛青鬆接到了兒子的飛鴿傳書之後,明白兒子動情了,想著他從小到大一直在京師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就算是求也要向聖上那邊求來。
可是薛青鬆的弟弟,薛懷良的二叔薛永義聽說了之後來到了哥哥的大殿之中開口就是質問:“大哥,你為什麼要答應良兒的要求,還向大周皇帝遞交了折子,你不知道聖上現在對我們正不滿嗎?”
“聖上的不滿是為了什麼?”薛青鬆看著弟弟,也是帶著怨氣的開口,“還不是因為你瞞著我,在疫病期間遞了折子要良兒回來,那個時候怎麼大周皇帝怎麼可能會放人?”
“我那也是為了良兒,他在那樣的地方,萬一染上了怎麼辦?”薛永義的語氣很是堅定地開口,目光之中好像真的就是慢慢的愛意。
“可是你那才是害了他,幸虧那個時候大周皇帝也的了疫病沒有處理這件事情,若是大周皇帝真的懷疑下來,才是有可能將良兒置於死地,我是在京師之中待過的,我明白,所以以後不要輕舉妄動。”薛青鬆的語氣之中帶著堅定,“而如今是良兒自己來求我,他們既然兩情相悅,我欠良兒的太多,自然是要幫他完成的。”
“大哥,你就是在京師之中被磨去了棱角,害怕了,一點也不像我們北方的人。”薛永義很是直接的指出哥哥的軟肋,“你一直為良兒考慮,有沒有為我們考慮?”
“我現在是平北候,將來這個位置是要良兒來繼承的,我隻會為他考慮。”薛青鬆說的很是直接,“所以,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他什麼。”
“大哥真是一位好父親,我無話可說。”薛永義看著大哥的倔強,也知道說不通。
看了看高坐在上麵的大哥,甩了袖子離開。
“二爺別生氣,侯爺就是這樣。”剛才站在殿外的林崇遠跟了出來。
薛永義回頭看了一眼:“我生氣了嗎?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麼可生氣的,他是老大,我是老二,我得聽他的。”
“這您就是說氣話了,誰不知道二爺您才是將領之才。”林崇遠在旁邊說話很是受用。
“話不能亂說,不要命了?”薛永義的語氣之中帶著霸氣。
不過這個林崇遠還真的是說到了心坎裏,他真的是不甘心,就因為他是老大,就因為他在京師之中受過罪,回來之後他就是襲承平北候爵位,若真有膽識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隻會迂腐的的忠心,完全不考慮有沒有實力,若不是薛永義在這裏支撐著,恐怕這平北候土地早就被大越國給侵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