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軒很想知道王堇詞究竟在玩什麼把戲,麵上也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一旁的女官見狀好心取出兩隻杯子放在桌上,這位女官可是何軒身邊最看重的女官,這個舉動無疑是讓王堇詞以為自己打動了何軒的心,願意跟她喝酒了,連忙倒上兩杯。
這酒可是好東西,裏頭加了使人動情的藥物,不同春藥那麼猛,隻會讓人共度良宵之時添幾分興致而已。名和公主送過來時還特意囑咐她,最好是能與何軒同飲。
二人接過杯子就喝完了酒,王堇詞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磨磨蹭蹭的籟在宮殿裏跟何軒說話。都沒注意到一旁的女官揚起唇,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隨後她就將酒具收拾好退了下去。
不多時,王堇詞的身體就越來越熱,身上都發了汗十分的難受,不由暗罵著名和公主,這藥效可比她說的要猛啊!又抬眼去瞧何軒,卻見他麵色如常地坐在一旁批閱奏折,不由得心裏頭越來越煩躁,連乎吸都漸漸的急促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往何軒身上靠去,一雙手還在他身上摸索,體內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啃噬著自己的身體,癢痛難耐。
何軒一把將身上的人推開,眼中皆是厭惡之色,此時的王堇詞在他眼裏就像個發情的瘋狗,那急迫渴望男人的樣子實在是讓他覺得惡心。
王堇詞扯弄著自己身上的衣物,繼續往何軒身上貼去,衣服已經掉落至肩膀,那雪白嬌嫩的肌膚暴露何軒的視線裏,王堇詞氣若遊絲,在這個男人的耳邊喃喃道:“皇上,臣妾喝醉了,好難受……”
何軒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異常之色,將人直接抱起走進了裏臥。
與此同時屋外的女官冷下一張臉來,滿臉嘲諷之色,摸了摸懷裏的金子詭異的笑了,這可怪不得她……
等王堇詞醒來時,何軒已經不在宮殿裏頭,隻有女官正端著水進來,“恭喜娘娘,奴婢還是頭一次見皇上這樣高興呢!”
王堇詞低頭瞧著自己衣不遮體的模樣,心裏大喜,“皇上呢?”
女官微笑著,可那雙眼睛裏卻沒有絲毫笑意,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皇上與大臣商討朝中要事就先過去了,皇上還吩咐奴婢說等娘娘醒了就先送您回宮好生休息。”
王堇詞聽著女官這一番話,心頭暢快無比,她所有的付出都沒有白費,隻不過這藥力太猛,她隻記得何軒將她抱上床的場景,至於後頭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何軒臨幸了自己,那就代表在這後宮之中她能抬頭了,那些個假於炫耀的嬪妃們再也不敢對她冷嘲熱諷了。
往後的這幾日王堇詞四處與嬪妃們說起此事,林蘇得知後又暗自傷神,食不下咽,派人去請陸寶茵進宮陪陪她。
陸寶茵過來之時見付薄涼也在林蘇宮裏,但並沒感到多少驚訝,付薄涼雖很少與後宮嬪妃來往卻與林蘇的關係頗好,而且她與付薄涼之間還有些小秘密是不被外人所知的。
“娘娘萬福……”
付薄涼見陸寶茵過來隻是點頭示意,隨後繼續喝茶,林蘇微笑著上前扶起她,“寶茵妹妹,都說了不必這麼客氣,快過來坐……”
陸寶茵看她臉色有些蒼白皺了皺眉,林蘇因為王堇詞的事心情壓抑她是知道的,可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難受得都呈現出病態來了?
“娘娘,你現在已經有了孩子理應以身體為重,這段時間還是放寬心些……”
陸寶茵溫溫柔柔的聲音卻讓林蘇更加無奈,她的心裏有太多疑惑解不開,自己心愛的男人並不愛自己可對她卻很是溫柔,何軒得知她有了身孕時也沒有太多興奮的神色,甚至急與打壓著林家的勢力。這個男人林蘇一直都看不透徹,他究竟在想什麼要做什麼,她都猜不到。
唯一能肯定的便是何軒隻愛陸寶茵一個人而已。
這樣想著,林蘇也隻是歎氣道:“寶茵說的我也知道……隻不過近日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心頭莫名煩躁得很,太醫瞧了也說不出原因,我又懷有身孕,他們可不敢給我開藥。”
“莫名煩躁?”
陸寶茵咬著這四個字想了想道:“娘娘近日還有其他症狀麼?”
此時付薄涼卻輕輕開口了,“妹妹已經過了害喜的階段,可依舊是吃什麼吐什麼,脾氣還越發的不好,依照妹妹溫柔的性子再生氣也沒發過多大的火,可前天卻在宮中摔了東西嚇壞了一屋子人………這煩躁……可不太正常,你說是麼寶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