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墨拖著燕玲瓏進入了她的寢房,正欲朝她靠近一步,玲瓏靈巧地閃了個身,避開了他。
“殿下,不如,不如我們來聊天吧!”燕玲瓏幹笑道。
“聊天?不知愛妃想聊什麼?”封子墨也不著急,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
“坐,坐吧!”燕玲瓏轉身,沏了一壺濃茶,為了不讓自己犯困,隻能這麼硬撐著了。
封子墨笑了笑,陪玲瓏坐了下來,二人這般閑聊了起來。
那濃茶雖有提神隻用,無奈,玲瓏勞累了這許久,困乏至極,才與封子墨聊了片刻便腦袋搖搖晃晃打起了瞌睡來,若不是封子墨出手扶住她,隻怕她的腦袋就將撞上桌麵了。
“玲瓏,玲瓏……”封子墨有些無奈地看著燕玲瓏,自己本想借今夜對她表明心跡的,可是她居然這樣就睡著了。
失望歸失望,封子墨終究是不舍得燕玲瓏難受的。他將玲瓏橫抱而起,轉至黃花梨木床榻前輕輕將她放下,又替她脫下鞋襪褥裙,蓋上錦被,這才放下了床前帷帳。
朝那帷帳望去一眼,封子墨不舍地轉身,出了玲瓏的寢房,輕輕關上房門後朝著自己的無憂閣而去。
許信一直守著無憂閣外,見殿下回了這裏,他迎了上去,朝封子墨行了個禮。
“殿下這回來了!”許信有些古怪地笑了笑。
“回來了,不過你那副表情是幾個意思?”封子墨微微皺眉。
許信撓了撓腦袋,幹笑了兩聲,“屬下這是替殿下高興呢。殿下這次終於同王妃修好了吧?你們剛才……”
“許信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些吧!”封子墨明白了許信話裏的意思,當即臉色一變,若是此時手中有鞭子棍棒之類的東西,估計許信的衣袍已經開花了。
“怎麼,難不成殿下你……”許信有些八卦過頭了。
“看來你的精力好得好,也罷,今日夜值就交與你了。”封子墨望了許信一眼,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許信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主子,見主子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他隻得走出了無憂閣,朝冷王府前院走去。
“夜值便夜值,不過,殿下也真是,這樣的機會他居然……”許信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許信抬頭,看了看天上成雙的星星,若有所感地歎了口氣,正想回房休息,突然一陣奇怪的哨聲響起。
“這聲音是……”許信微微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果然,剛一轉身,一道黑影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許信眼色一緊,飛身躍起,追著那道黑影出了冷王府。
那道黑影似是故意引著許信朝前跑去,來到一片清靜之地,那黑衣人停了下來,轉身望向緊跟而來的許信。
“你說何人?為何引我至此?”許信冷冷問了一句。
黑衣人輕哼一聲,扯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巾。
“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看清那人的麵目時,許信心裏一驚。
“信公子,別來無恙?”那人朝許信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