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王殿下的吩咐,一隊侍衛們齊應了一聲,隨後分作幾組將這間密室嚴嚴實實圍了起來。
密室內曦俊熙震怒,他抓過一個黑衣人,緊緊掐住他的脖頸,“不是說封子墨煩心於燕玲瓏解毒之事嗎?為何他竟親自來了曦府?”
“大,大公子,屬下,屬下不知!”那府丁被他勒得幾近斷氣,費力地應了一聲。
曦俊熙本想殺了那府丁,想到自己還得留著他對付封子墨極其手下,這才鬆開了手,饒過了他。
“老爺那邊可有消息傳來?”曦俊熙壓低嗓音問了一句。
揉了揉被曦俊熙掐得幾近斷裂的脖頸,那府丁望向了他,“回大公子,老爺那邊尚無消息傳來,要不要……”
“閉嘴!”不等他將口中的話說完,曦俊熙低吼了一句。
府丁嚇了一跳,乖乖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曦俊熙眼神冰冷,朝他望去一眼後,轉身,朝前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來到了關押許信的那間石屋內。
“許信,你猜得沒錯,封子墨果真有情有義,帶了人來救你,不過怎麼辦?他畢竟勢單力薄,不一忽兒的功夫已經被本公子手下府丁給生擒住了。”曦俊熙激將著許信。
許信狠狠瞪了曦俊熙一眼,冷冷回了一句:“你少胡說八道,你真以為,我,我會信你的話嗎?”
許信終日被曦俊熙的手下以毒相磨,不過數日光景,他已經清減了不少了。
曦俊熙走近他,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不信,也罷,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他便會立在你的身旁,陪你一起為我們曦府試毒。”
“你,你的心好惡毒!”許信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曦俊熙冷哼一聲:“毒,哼!我們曦府本就以毒聞名,如果不用毒了,那還配曦姓嗎?”
“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許信咬牙拋出一句。
“沒錯,我確實是夠喪心病狂,可是那又怎樣?為人不狠,又何以征服全天下?”曦俊熙眯了眯眼,冷冷地望著許信。
許信冷笑一聲,閉上了眼,不再去看這個令自己厭惡的男人,他相信封子墨沒有給曦俊熙抓住,否則,他便不會一副心虛的模樣跑到自己身邊來說這番話了。
曦俊熙見自己的話沒有嚇到許信,心中有些不甘,他瞪了許信一眼,轉身離開了這裏。
封子墨帶著手下軍將守在密室之外,守了許久仍不見曦俊熙現身,想了想,封子墨朝手下喊了一句:“你們留下十人守在這裏,其餘之人,馬上給我搜遍這座府邸,看看有沒有與當年先皇後有關的證物留下。”
“是,殿下!”眾侍衛們應了一句,轉身朝這宅子內的各處散去,於這宅子之內大肆搜查了起來。
曦府前院,商鳴所帶領著的另一隊侍衛已經幾近將前院拆了個遍,所有機關詭道皆被商鳴識破,全數破壞。
“商大人,東側沒有危險之物了。”一個侍衛上前,朝商鳴抱了抱拳。
“商大人,西側也沒有暗藏著的危險了。”另一個侍衛也朝他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