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後,薑落把身上的疲憊衝洗幹淨,一人放鬆的躺在床上。
原本她一個自卑,沒有任何權力的人,在最近經曆種種之後,內心深處被埋藏著唱歌的心又被勾出來。
她抿著嘴角,翻身抱著被子。
“我可以堅持嗎?”薑落不確定道,他人的問題都是是否能夠堅持下去,而她確實能不能開始。
畢竟在顧家,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薑落歎息著,把頭都埋在了被窩裏,感受著裏麵帶來的溫暖。
她早已被折磨的連第一步都不敢邁出去,生怕代價是損失其中一個,她在乎的人。
“怎麼辦?”薑落無助的呢喃著,腦海中似乎已經看到顧夫人尖酸刻薄的嘴角,在數落著各種不適。
但轉眼想到司徒明華在離別時的提議,薑落不由更加心動起來。
她猶豫再三後,終於鼓起勇氣聯係以前比賽的負責人。
薑落握著手機,麵對一個見麵次數,一隻手能數的過來的人,她還是不好意思尋求對方的幫助。
伴隨著長時間的等待,薑落的心一點一點跌入塵埃。
畢竟經過真長時間,對方可能對她都沒有任何印象。
在薑落要放棄時,負責人接起了電話,她緊張的握緊了手機,說明了基本情況,並且約定好了見麵時間。
把事情搞定的她,興奮不已的在床上翻滾,她勾起嘴角。
隻要有機會,她必然會竭盡全力的爭取。
而在咖啡廳裏的木婉玲,用小勺攪拌著咖啡,她聞著咖啡獨有的香氣。
“這家咖啡廳,曾經是你第一次帶我過來的,已經經曆過這麼長時間了,味道依然不變。”她回憶說道。
但眼前人不為所動,似乎對他而言,這隻是一家咖啡廳。
多餘的情愫再也沒有,有時木婉玲都想不明白。
她對顧清讓來說是特殊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還會偏袒。
可顧清讓對她一點其餘的感情都沒有,麵對的好像是一個木頭人。
長期以往下去,讓木婉玲都忍不住懷疑自身魅力。
“難得放鬆。”顧清讓淡然說道。
木婉玲的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顧清讓不想讓她說類似的話。
轉而她又恢複如初,她望著窗外無意提起:“今天無意中,好像看到嫂子和司徒明一起吃飯。”
木婉玲頓了頓,轉而繼續強調:“看側臉挺像的,嫂子被伯母趕出家門,我還擔憂她,怕她回不去眼下卻放心了。”
她攪拌咖啡的手停了下來,有意無意的觀察著顧清讓。
果然顧清讓的眉頭一皺,把眼前的咖啡放下。
“興許是我看錯了,嫂子本本分分的,是我誤會了。”木婉玲勾起嘴角重複道。
她無奈的口氣,並不像是在為薑落解脫,反而讓她的嫌疑擴大化。
薑落對於挑撥離間來說,基本上是手到擒來。
“一會你自己回去。”顧清讓坐不住了,他拿起外套匆匆離開了咖啡廳。
“明明你答應好了,要送我……”木婉玲著急說道,但她視野中已經沒有了顧清讓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