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玲來到老宅,支支吾吾對著顧夫人說道:“我看到嫂子……被人……帶到賓館。”

她糾結的攪動著手指,小心翼翼望著顧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修剪花草的顧夫人頓時就把剪刀放到一邊,用尖銳的嗓音詢問:“你說什麼?”

“她和誰去賓館?”顧夫人不可置信說道,平時看到薑落唯唯諾諾,一點鬥不敢反抗,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安分。

木婉玲為難的低下頭,她抿著嘴角糾結的不知如何開口。

“是司徒明華。”她聲音越來越小,話語落下甚至都不敢看顧夫人。

顧夫人臉色鐵青,全然相信木婉玲所說,她氣憤不已道:“她原本就是高攀顧家,還敢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家賓館,快帶我過去。”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還抓住木婉玲的手腕,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薑落。

“我這樣是不是破壞了他們的婚姻。”木婉玲假意愧疚道,為難的望著顧夫人。

“你不說才害了請讓。”顧夫人想到薑落就氣不打一出來,盡管她看不上薑落做兒媳婦,但也隻允許顧清讓拋棄薑落,不容對方給顧家製造些許汙點。

木婉玲猶豫著最終答應顧夫人,帶著她來到賓館。

顧夫人依靠著顧清讓的身份地位,賓館的人也不敢多說,給她們查到薑落所住的房間號。

“走。”顧夫人氣勢洶洶往上走,木婉玲緊跟其後。

等來到放門外,顧夫人一個眼神,服務員連忙打開房門,隨即就跑了出去。

“薑落,你是不想……”顧夫人罵罵咧咧的進入,卻發現房間裏除了昏迷不醒的薑落,旁邊隻有一個中年婦女。

“你是誰?”木婉玲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顯然事情已經出乎預料。

顧夫人還往浴室走,想要找到薑落的情人,她在房間轉悠了一圈,能找到的地方都找過了。

“我是司徒先生請過來的保姆,負責照顧薑小姐。”保姆如實說道,對眼前的兩人疑惑不解。

可顧夫人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情緒,她質問道:“司徒明華在哪裏?他不是送薑落過來的?”

她還想趁機敢薑落離開顧家,卻沒想到隻有薑落在房間內睡的香甜。

顧夫人雙手叉腰,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她不由扭頭盯著一邊的木婉玲。

“我看到他們來這家賓館的,怎麼可能?”木婉玲不明白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失聲說道,在房間裏不甘心的四處查看。

保姆放下毛巾,對著他們解釋道:“司徒先生把薑小姐送回來之後就離開了,你們不用找了,根本不在這裏。”

她看到兩人所作所為,隱約明白了一些,保姆起身去毛換洗換洗。

“你是說真的?司徒明華沒有對薑落做什麼嗎?”顧夫人喋喋不休詢問,對兩人的關係有濃厚的不信任。

木婉玲暗自拉扯著顧夫人的衣袖,對她搖頭示意。

一些事情還是沒必要向外人透露,她抿著嘴角若有所思的盯著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