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可怎麼辦?”有傭人見狀驚呼說道,此時的顧夫人頭發散亂已經昏迷,而旁邊的木婉玲關節處也有淤青擦傷。
不少人把目光落在薑落身上,顧家婆媳關係不好,是眾所周知,她們不敢小聲議論,眼神裏卻有不明意味。
“快點送醫院!”木婉玲理智的說道,換回了不少人的理智,傭人們立馬行動。樓上的薑落看著眼前慌亂的場麵皺著眉頭,恐怕這一切還是衝著她。
“媽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奶奶?”盡管今日顧夫人對顧止來說有些陌生恐怖,但往常對他是極好的,顧止於心不忍內心深處還滿滿的擔憂。
薑落給顧止套上衣服後便緊跟其後,畢竟顧夫人受傷她在場,況且那麼多人都去醫院,隻剩顧止一人在家,她也不放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醫院,與此同時顧清讓接到消息也連忙趕過來,他剛到病房就聽到木婉玲的哭哭啼啼聲。?
“阿讓哥你終於來了,伯母被摔下樓梯,我當時都嚇壞了!”木婉玲哭訴著,隨便還有意無意的露出受傷的手臂,想要博得顧清讓的同情。
顧清讓卻查看昏迷中的顧夫人,聽醫生了解,並沒有傷到骨頭,如今看過他也能放心一些。
“伯母沒事的,當時候我和伯母一起掉下去的!”木婉玲不甘心的再次強調,可眼前人並沒有感動,她內心深處湧現出極大的不平衡。
木婉玲眨巴著眼睛打量著眼前人,她也算幫了顧清讓一個大忙,對方竟然不為所動。
“事情也不管嫂子……嫂子當時也沒注意,這才不小心推了伯母。”木婉玲越說越傷心,盡管顧清讓不予理會,但她依然要循序漸進的汙蔑薑落。
兩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落在了薑落身上,懷裏的顧止小聲說道:“是奶奶好凶,她自己跌倒的。”
從顧止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薑落並沒有動手,木婉玲沒想到還有顧止願意薑落。
“我……我沒有撒謊,當時我和伯母一起都滾下去了!”木婉玲有些激動的辯解著,裝慘還是有薑淺前車之鑒,她才學到了一些皮毛。
認為能夠通過這件事讓顧清讓對她影響有所緩和,也能趁機打壓薑落,讓她永遠不能翻身。
薑落直直盯著顧清讓,說好了互相不再往來,她又偷偷摸摸的來到顧家見阿止,況且顧清讓也從未相信過她。
“我沒有受什麼傷,但伯母傷的好嚴重!”木婉玲見顧清讓有所遲疑,便連忙說道,她既然動手算計,便不能有任何閃失。
顧止還想替薑落辯解幾句,但薑落卻搖頭示意,既然知道顧夫人身體沒有安危,她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
畢竟顧清讓寧願相信任何人,都不會聽她解釋。
“我先帶阿止回去了。”薑落輕聲說完便徑直往外走,但顧清讓立即攔著眼前人的去路。
“嫂子,你這就太不厚道了,你應該給伯母道歉的,怎麼能逃避呢?”木婉玲眼睛閃著淚花說道。
她心裏是怨恨薑落的,認為如若不是薑落不答應合作,也不會讓薑淺得逞,和顧清讓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