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讓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中的動作,盡管動作幅度微弱,他依然不由歡喜,分外關心的望著薑落。
他期盼著不是自身的錯覺,薑落能夠真的蘇醒。
“你出事阿止會很難過,還有你的母親是否能夠收到打擊。”顧清讓循序漸進說道,他知曉薑落能夠聽見。
希望薑落能夠從夢中蘇醒,他不敢想象往後沒有薑落的生活,他目光中的柔情自己都未察覺。
顧清讓心頭越發沉悶,他一刻視線都不想遠離對方,他提心吊膽的等候著薑落蘇醒,都顧慮了時光流逝。
然而聽到消息的薑淺帶著薑海和顧清讓也來到醫院,他們發現了在重症監護的顧清讓,薑淺想當然的想要進去,卻被護士給攔著。
“能讓他進入這麼長時間都已經是特殊情況了,你們不能進去。”護士義正言辭道,畢竟病人要在相對安靜無菌的環境,重症監護室不能容下這麼多人,也不能打擾病人太長時間。
“裏麵的是我女兒,我都不能進去嗎”薑海不由反問道,他臉上寫滿了嚴肅,可護士依然反對。
顧清讓隱約聽到外麵的動靜,立即回頭去張望,發現了外麵的三人,他動作輕柔的放下薑落微涼的手隨即走出病房。
“落落怎麼樣?我們聽到消息就急急忙忙過來了!”薑淺立馬換上慌張的神情,眼巴巴的望著病房內的薑落,眼眶很快蓄滿了淚水,仿佛下一秒就會奪眶而出。
焦茗瑤心疼的懷抱著薑淺,還不忘記述說兩人的姐妹情深:“她們從小就玩的比較好,落落有事,最難過的莫過於淺淺了。”
相比較之下顧清讓顯得鎮定很多,他冷冰冰的望著三人。
薑海有些摸不準顧清讓的心理,他也換上了悲痛的情緒,無論如何顧清讓能夠進入病房陪伴薑落,就說明薑落在他心底還是很重要的。
“清讓,醫生怎麼說?落落嚴重不嚴重?”薑淺不斷猜測著顧清讓,她心中嫉妒薑落都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竟然還能牽引著顧清讓為其擔憂。
顧清讓卻頹廢的坐在一邊,他在麵臨公司危機都沒有表露出類似的情緒,薑淺心裏徹底慌亂了,似乎腦海中一直擔憂的事情即將成真了。
她拉扯著焦茗瑤的衣袖,目光中滿滿都是求助,她就差臨門一腳,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顧總別擔心,落落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知女莫若母,焦茗瑤拍著薑淺的手背安撫著,隨即來到顧清讓身邊柔聲勸說。
薑家和顧家不隻有利益往來,焦茗瑤定然小心說話,避免對薑家不利。
可顧清讓依然沉默著,皺著眉頭臉上似乎有些不耐煩,薑海輕聲咳嗽一聲,讓焦茗瑤不要再亂說。
薑海左右盤算著,他推著薑淺的後背:“顧總心情不好,你留下來好好開導。”
雖說薑落還有一線生機,可她生死未卜,薑海必須有應急方案,好在除了薑落,他還有薑淺。
他急切的想把薑淺推在顧清讓麵前,薑落萬一有好歹,薑家也不會收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