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古人就是行的這麼瀟灑的生活。
羊城城中村內,一個男子出現在走廊裏,在一門前停下並輕手輕腳的打開門。
房間還是熟悉的那個房間,擺設依舊那麼簡單卻有溫馨,男子似乎有所猶豫,但最終還是咬牙決定。隻見他走到臥室門旁,拿出個普通藥罐大小的塑料瓶,打開蓋子後,有陣陣白煙飄出,隨著風飄入裏麵。
打開臥室門,隻見床上躺著一大一小兩個女性,正是林奈彤跟林萌。人影很努力的裝作視若無睹,但還是忍不住看了兩眼,熟絡的從化妝台前找到一串鑰匙。
鑰匙很大一串,應該是這個家裏的所有鑰匙,男子拿著它來到了書房,打開燈後露出不速之客的麵目。
人影就唐暖山,暗地裏失蹤了好幾天的唐暖山,至於他為什麼回來,那麼真相隻有他知道。
進到書房後,唐暖山直奔書桌而去,打開了所有鎖頭,看到整齊的資料,心裏不由暖暖的。而後抽起一份仔細的閱讀起來,仿佛又回到原先,回到他原先的生活。
此刻看著是一份農民工生活的報告,資料很詳細,給人感覺他們就好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這堆資料裏關於農民工跟賣淫這兩方麵資料最多。
。
但不關他事,又換上一份,這次是城市戶口調查。又接著換,唐暖山一字不差的將一大遝資料看完,暗自整理其中的隻有他跟林奈彤才知道的密碼。
他還想留下來,但隻化作一笑,收拾起東西就準備出發,然而到了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去親吻了妻子與女兒。
匆匆,太匆匆了,唐暖山下到樓下就驅車離開,他所不知道的是,一道鬼魅正在跟著他。
唐暖山此刻打扮很詭異,高仿的某名牌的襯衣,雜牌的褲子跟鞋子,一身行頭加起來還沒有300塊。而他所去的地方,隱隱是佛山方向。
饑渴,這是一個很避諱的詞語,多用感官上的渴望,身體的需要。而當你看到一群眼光似針,腳底生風男人對著身邊花枝招展,浪聲蕩語的女人們時,你就會理解這個詞語。
唐暖山早就遠遠的放好他的車,步行的來到這個粉紅之地,畏畏縮縮的卻又忍不住看向暴露的娘們。
站著的女人腦海裏紛紛有了這個想法;‘是個雛?’,而有了想法之後就轉變為行動,手腳麻溜的上前拉客,他們這一行都知道,雛就是冤大頭的代名詞。
“大哥來嗎,包夜很便宜的。”
“我這吧,人嫩活好,叫起來還好聽。”
看著布條下的露點,唐暖山不爭氣的臉紅了,更是猥瑣的吞了一口口水後四處眼光占便宜。
看到他這個樣子,女人們更認定他還是雛,起碼是不常來的雛。對手們相視一眼後便不再猶豫,立馬生拉硬扯起來。
這或許是一種別樣的幸福,而唐暖山最終選了一個最近的,胸最大的。
“大哥選哪個?”
女人把唐暖山拉到內頭後迫不及待的問起,然後又忽然發現剛才外麵燈光太暗,沒仔細瞧,年紀雖然有三十了,卻還有點小帥,不禁的舔舔嘴唇:“大哥我什麼都會。”
唐暖山瞬間看直了,盯著胸脯看了很久才似乎想起自己的決定,壓低聲音:“我聽說你們這有‘南山雛’。”
女人立馬警覺起來,臉一橫:“不知道你說什麼,不想上老娘就滾。”
“婊子你說什麼?”唐暖山聲音開始變的大起來,而後氣急敗壞的掏出錢包,拿出一大遝紅色的紙幣摔在床上:“老子告訴你,老子有錢也不piao你這個爛貨。”
“你他媽說誰爛貨。”女子藐視的把唐暖山看了一圈,雙手抱胸:“我看你這傻逼連我這種爛貨都娶不上。”
仿佛被觸動哪條神經末梢,唐暖山立馬就炸毛了,上前一巴掌就將女人扇暈,然後整個人就壓在身上,嘴裏罵罵咧咧:“老子不管了,今天騎死你這賤人。”
說完還不忘脫褲子跟脫女人衣服,女人當然不願了,拚命的大喊大叫起來,價格都沒談好,更何況演套路她沒興趣。
‘嗒嗒嗒’
女子的呼叫聲終於招來救兵,兩個壯實的男子開門而入,一把將在女人身上亂啃的唐暖山架起。
“小麗怎麼樣。”
被呼喚小麗的女人起身一腳躥向唐暖山,嘴裏罵道:“臭王八蛋,敢打老娘。”
男子聞言臉色猙獰地捉住頭發,冷笑道:“敢打人,活膩了傻逼,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鐵哥的名號,告訴你這條街都是鐵哥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