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令有五,即東、南、西、北、中五方雷王,頂部印有生,底部印有煞,正麵五雷號令,北麵鎮煞,側麵一聲雷令響,萬裏鬼神驚。而你這雷令頂部有生,底部有煞,但正麵和側麵倒是什麼文字都沒有。”縱使師傅博學,也不知道我手中的雷令。
“母親離開我之前,曾經與我提起,父親隨身攜帶雷令,為了隱藏,他將雷令的表麵塗上了一聲東西,既控製了威力,又方便隱藏,它其餘也就與打火機差不多大。”
我突然想起母親臨走前與我交代的一些事情,隻是我當時年紀小,也都忘記的差不多了,甚至連母親的樣子,都已經模糊。
而他們那時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所以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就是這玉佛與雷令。
“你是說抹了一層東西?”師傅將雷令重新拿起,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沒出五分鍾便興高采烈的出來。
“小子,快來看,這雷令果然與眾不同!”不知師傅是用了什麼方法,將雷令的本來麵目還原,而此雷令正麵清清楚楚的刻著五雷咒,背麵則是刻著五雷號令,顏色鮮紅,與我之前看的頂圓底方的木頭大相徑庭。
“既然這樣,你便可以練習,玉佛為主,雷令為輔,每天還要登山兩次,打獵一次,家裏農活若幹,剩下的,由為師看心情而定。”
練習畫符到傍晚,師傅已經做好了飯菜,等我將玉佛拿給師傅看,卻又是好一頓批評,師傅拿出桌子上的筷子,以極慢的速度在符紙上為我詳細的講解起畫符需要注意的事項,我就那樣站在桌麵聽他的講解,認真的記著師傅的每一句話。
“手指要用力,你那些飯都是白吃的麼?去,去上山砍柴,砍不到一百顆,不要來見我!”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還下著細雨,天色漸涼,師傅加了冬衣,而我還是那身破舊的衣裳。
我按照師傅的要求,砍了一百顆書,從新回來聯係,因為用力過多,手開始出現顫抖,師傅便讓我把砍下的樹木分成等分,然後都搬回來。
我一邊運木頭,一邊想著師傅講解的要點,眼前突然有掉落的野果,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師傅一直將的是手上要用力,會不會並不是說要用力寫?
想到這裏,我便飛速的回到家,把我領悟到的運用到接下來的練習中去。
“不行,還是不行!”接連三天,我每次都被師傅懲罰坎樹,雖然我畫的符蒼勁有力,行筆流暢,但是對於師傅的要求還是相差甚遠。
“來,筆給我。”師傅搶過我的筆,白了我一眼,沾了些墨汁,又從兜裏掏出他平時畫符用的筆。
“都是畫符,拚的就是其威力,與畫符的速度,為師讓你聯係畫符,就是想讓你從基本的開始,而左右手同時畫符,雖然為難你,但是也都是為了你好。”師傅在我的麵前,左右手同時畫了兩張符出來,一張是引爆符,一張是定身符,如果是對付實力較差者,這兩張已經夠用,能夠瞬間秒殺。
“刷”的一聲,兩張符直直的貼在了不遠處的一根樹幹上,“彭”的一聲,樹幹被炸得四分五裂,但是根部還完好的留在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