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和朋友在這裏住一晚,我朋友的狗不停的朝著停車場狂吠,所以跟著它,我們就找到了這個屍體,狗的鼻子好使嘛,不然我又怎麼能憑白惹這個麻煩。”
和尚和修心為了避嫌,早就已經上了車,而雪獒似乎知道在討論它,對著我汪汪的叫了兩聲。
“那麼多的酒店不住,為什麼又單單住這一間?這並不是我市最豪華的。”
“我其實很欣慰,周局長能看得起我,認為我能夠住的起本事最豪華的賓館,你去前台查一下就知道,我和我的兩個朋友,隻開了一間房間,準備擠一擠的,而且我白天在這裏參加拍賣會,對這裏印象還不錯,所以,就到這裏來了,局長,你絲毫不用懷疑我,我要是殺了人,向來都是敢作敢當的。”最後一句話,是小聲跟周局長說的,說完,周局長也哈哈大笑起來。
“也對,是我多慮了,改天,改天請擎宇小兄弟吃飯,今天不行了,今天手頭有案子。”
周局長再次伸出手,與我緊握,隨後我便和和尚它們準備離開了。
“誒,等等!”就在要坐在電梯時,我被陸奕甜抓住了手臂,看她皺眉的樣子,就知道她剛才沒吐。
想必是在保護她警花的形象。
“陸警花,怎麼了?哦,不,我的房間已經擠了三個人了,實在是住不下了,要不然,我們單開一間?”
毫無疑問的,我又換來了一個大白眼,不過逗一逗警花,感覺的確不錯。
“我有正事跟你說,這件案子你怎麼看?”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自殺?或者是謀殺?我也不知道。”
修心和和尚兩個人先上去,我準備跟美女警花逗一逗,雖然修心對我的表現有些不滿,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總覺得這個屍體不簡單,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起了,已經是第五個了,相同的手段,相同的蟲子,還有相同的表情,但是我們無論怎麼查,現場和凶器,我們都毫無線索。”這個手法,我倒不是很驚訝,我驚訝的是,這竟然不是第一起案子了,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周局長會親自過來了。
我就說,我不能有這麼大的人情,能夠每次都讓周局長不請自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周局長的意思?”
“這是我來請你幫忙,周局長你也知道,他不會麻煩你的,不過,你看在他對你的事這麼放在心上的麵子上,幫幫我們吧。”
陸奕甜短短的一年未見,已經是刑警隊的隊長了,警花隊長,在市公安局也是混的順風順水,但是卻在這個案子上栽了跟頭。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甚至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那些蟲子,而陸奕甜根本就不認識那些蟲子。
就連周局長,做了二十多年的警察,都沒有類似的案件出現,可以說,這次他們是真的遇到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