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通道為何消失?”
墨羽沫雙眼噴火,怒視聶小千,嬌喝道。
看著一臉噴火,暴怒中如獅子模樣的墨羽沫,聶小千僵直身子,一臉苦相,無奈道。
“我的親姑奶奶,我怎麼可能會害自己同生共死的李大哥”。
墨羽沫卻不領情,冷冷看著聶小千,
“那為何陣法通道會消失?”
咄咄逼人的墨羽沫,手上使了一點頸,聶小千感覺脖子上有點濕熱粘稠的液體流出。
“停,停,我說”
感覺到脖子上冰寒消去,聶小千長長出口了一口氣,一個癱軟坐在地上,罵道。
“李大哥,這活兒,不好做啊,死在大哥女人手裏,真憋屈。”
也不管一旁的墨羽沫從儲物袋中掏出止血生肌散,敷在脖梗受傷的地方。
瞥了一眼墨羽沫,張口說道。
“大嫂這事兒真不是我幹的,雖然我也在陣法上動了手腳,時間沒到,我是不會發動的,可能是胡天風他們搞得鬼”。
聽到胡天風三個字,墨羽沫雙眼噴火,看著坐在地上的聶小千,質問道。
“六族本是一體,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聶小千嗤之以鼻道。
看著聶小千不以為意的模樣,暗道:“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也不待墨羽沫發問,聶小千搶先說道,這事前後經過,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聽著聶小千把黑袍人如何挾持胡天風,又如何與他們商議對付天脈六族的事情,講了個七七八八。
墨羽沫聽了這些講述,雖然有些地方含糊不清,以她的聰明也知道,“那可能是李春風答應交易的核心”。
雖然知道事情大部分真相,但墨羽沫還是心中有些難受,因為事情謀劃發動,自己都是個外人。
想了片刻,墨羽沫不再糾結此事,心中有了打算說道。
“你能修複陣法麼?”
聽到這話,聶小千翻了翻白眼,無可奈何道:“大嫂,這是兩點一線連成的,要修複隻有到被破壞的陣法那裏才行。
“那我們走吧!去救人!”
“恐怕是不能,你忘了我們是怎麼進來的”。
這一句,純時讓墨羽沫如被掐住了脖子,當初他們能這裏,天脈六族花了大力氣,打開天妖禁一個缺口,讓李春風與墨羽沫進來的。加上百萬年來推理出來路線圖玉簡,才讓他二人走出了第一層禁製,也是天妖族望而卻步的血脈禁,隻要含有妖族血脈有進無出。
沉默半晌,墨羽沫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當初你們不是一樣要破壞陣法,讓其六族困入其中,怎麼現在救人卻不成了呢”。
聽到墨羽沫的話,聶小千一陣發苦,無奈解釋道:“當初與姓南商議是,我這一頭把陣法破壞掉,等六族被困死後,我再修複陣法,接李大哥出來,現在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通道破碎,陣法另一頭又被破壞。”
聽著一環又一環扣著的計劃,墨羽沫腦中浮現李春風一臉得意從容的壞笑。
暗啐道:“這家夥這次計劃玩脫了,老娘救他一命,看他如何?”
聶小千看著一臉沉默的墨羽沫也是一臉苦笑,暗道:“這次計劃出大紕漏,我該怎麼辦?”。
“走,回天妖禁!”
“啊?”
被墨羽沫的話,一下子驚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直愣愣看了半晌。
也許是被盯得發毛,墨羽沫氣急道:“你想多了,我是去救
我幹娘!”
“哦!”
聶小千這才回過神,摸了摸自已腦袋,說道:“這樣能成嗎?迷魂森林不回頭”。
“這是天妖禁,我們也不是六族之人,你怕什麼”。
墨羽沫一頓嗬斥道。
“這個不好吧!”聶小千覺得冒然進去,有點不妥,開口解說道。
“你是不是男人?”
“去不去一句話!”
墨羽沫也不管聶小千的猶豫不決,出口譏諷說道。
被臊得有些臉紅脖子粗的聶小千,頓時啞口無言,暗道:“少瞧不起人,想當初自已與兄弟們逃生…”
“認慫了”。墨羽沫又出口道。
被剌激得炸毛的聶小千,猛得站起來,恨恨盯著墨羽沫,開口道:“認屁個慫,不就是回天妖禁,誰怕誰!”
被氣得發抖的聶小千徑直跟著墨羽沫朝著來時路返回,墨羽沫每走一段時間,便掏出玉簡,查詢地圖,辨認方向。
聶小千苦著臉跟在後方,不時打自己一個嘴巴,就這樣一連走了四天,走到一個光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