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看法!”。
聽到墨羽沫的話,聶小千也不再猶豫不決,想了想開口道:“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要想活下來,天妖墓,無疑是最後的選擇”。
聽到聶小千也篤定的語氣,墨羽沫收拾好手中地圖,神情變得絕然。
“走,我們就去天妖墓”。
兩人便一路朝南的飛去。
“嘿嘿,小子這次看你往哪裏逃!”
李春風雙眼通紅布滿血絲,臉色蒼白,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這三個結丹期修士,一時無語。
“小友還是跟我們走一趟,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三人對你沒有惡意,不然小友以為憑你築基期修為能讓你逃上三天。
原來,李春風朝著紅色霧氣正濃的地方飛去,好巧不巧遇見這三人,李春風扭頭就跑,三人好像也沒什麼惡意,看架勢足要活捉自己。
如今李春風體內法力空空如也,就連久違的肉體酸疼都出現,大口喘氣道。
“三位前輩,如今我們都被困在此處,我一個小小的築基期,您老三位就讓晚輩自生自滅”。
“放屁”。
一個體態偏胖的中年人怒斥道。
“苟老三,少說兩句!”青色長袍老者打斷道,轉向李春風麵帶笑容,開口道。
“李小友,你一定是誤會我等了,請小友前去不過是幫一個小忙,事成之後,自會放你離開,到時另有重謝”。
聽著青袍老者的鬼話連連,李春風心中腹誹不己,暗道:“老子有得選麼?”
李春風強行擠出笑容,故作天真問道:“三位前輩此話當真?”
三名結丹修士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確實如此”。
聽到三人的回答,李春風一屁股坐在地上,暗道:“小命暫時無虞,逃跑之事再想他法”。
於是大大咧咧笑道:“三位前輩不早說,這事弄得好尷尬啊”。
聽到李春風倒打一耙的話,三名結丹修士,麵容抽搐好幾下,最後青袍老者,走到李春風麵前扶起坐在地上的李春風,笑嗬嗬說道。
“小友真會倒打一耙,小友見到我三人,扭頭就跑,可曾給我們三個老家夥開口機會,要不是我們三個腿腳還算利索,小友恐怕早就跑沒影了。
被青袍老者這話一說,李春風蒼白麵色有些泛紅,心裏暗罵:“狗日的,這幾個老怪物還真TMD的利索,要不是老子打過,真想狠狠暴打一頓。”
李春風朝扶起自己的青袍老者躬身施禮道:“多謝前輩,小子受寵若驚”。
“小友不必如此,此行小友也應該明白我三人誠意,不然以道友修為安能逃上三天之久”。
聽到青袍老者的話,李春風麵色平靜,躬身施禮道:“小子罪過,三位前輩勿怪”。
“行了,行了,別墨跡了,大事要緊,土黃袍中年胖子打斷道。
一行四人,才換了方向,朝另一個方向飛去,此時耗盡法力的李春風站在那位叫荀三偏胖的中年人的飛行法寶上,左邊是青袍老者,右邊是血袍幹瘦老者。
李春風看到這一幕,心如明境,緩緩閉上眼睛,盤膝坐在苟三的法寶,打坐起來,就算恢複不了多少法力,能恢複點體力也是不錯。
平靜下來的李春風,心中思緒萬千,如今落到這個田地,與自己性格脫不了幹係,多年為人處世之道與修仙界殘酷格格不入,和氣生財的理念與殺人奪寶的修仙界,是那麼不協調。
暗下決心的李春風,心中是多麼無奈,什麼改變,還是等脫離險境再說。
一連飛了四天,二人落在一血紅的小丘上,青袍老者雙手掐決,小丘一處地方,靈光乍現,幾個大字出現“西南六百裏”
看到這一幕,李春風麵色平靜又登上苟三的飛行法寶之上,見李春風如此識趣,也就沒多說什麼。
紛紛掏出飛行法寶,朝西南方向飛去,看著西南那片更濃密的紅色霧氣,李春風心裏一陣苦笑不己,暗道:“原來老子是自投羅網”。
心中也奇怪,這紅色霧氣對天脈六脈應該有巨大威脅,為何還要拚命往上湊,有古怪。
不到半個時辰,李春風就被帶到三個老者麵前,李春風看著蟒狼犬三部人馬,心下惴惴不安同時,也奇怪怎麼不幾獅鳳兩部人馬。
“小友,我們又見麵了,真是意外之喜,老夫還在為進天妖墓發愁。”
那名身穿血袍名叫郎燚的老者開心說道。
聽到血袍老者的話,李春風更是心裏越發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