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被燕飛的“雨露均沾”逗得樂得不行,笑著說:“飛哥,我咋發現你在醫院呆了一個月,嘴巴都變甜了。”
“是啊,我也覺得,你說每天一大瓶葡萄糖打你身體,想不甜也不行啊。哈哈哈”燕飛繼續貧著。
“我看啊,他是和許多小護士撩著撩著,習慣了吧,見誰都先撒一把糖。”羅賓一針見血地說。
幾個美女你一句我一句地挖苦著燕飛,燕飛也樂意有這樣的玩笑時光。他笑眯眯地看著幾個美女給自己洗水果,說道:“這樣的日子真好,像韋小寶一樣,許多媳婦為自己忙碌著,一家子說說笑笑。”
“飛哥,你吊水打多了吧,都要產生幻覺了,想得美。”韻兒笑著說。
燕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是啊,我想得太美了,這樣的好日子過兩天就要結束”
“怎麼,飛哥你查出絕症了啊”林韻兒故意裝著一臉嚴肅地問。
“你才查出絕症了呢,我是要出院了。”燕飛解釋著。
“什麼?飛哥你要出院了啊,那太好了啊,以後又可以出去浪了啊。” 王婷高興地說。
“是啊,哪天出院?我們來接你,去我爸新開的酒吧浪一回。”羅賓問道。
“明天檢查一下,後天就可以出院了。”燕飛回答,接著他一轉話題問:“唉,我說羅賓,你爸在印度那麼賺錢他不做,咋跑回來開酒吧啊?”
“誰知道啊,大胡子總說他太仗義了,因為我爸總說,不義的事情即使再賺錢也不能幹多了。所以和幾個合夥人分道揚鑣了。甚至惹怒了幾個合夥人。”羅賓吊兒郎當地回答著。
“那和你爸合夥的一定都是靜海的大人物吧?”燕飛小心地打探著。
“大個屁啊,就是錢多點,可都是披著人皮的狼。”羅賓突然一臉怒色了,她接著說,“王子龍他爸就是我爸的合夥人之一,你說兒子是個畜生,他爹能好到哪兒去呀。而且他爸老百年前就和我爸拜了把子了。以前在國內做生意處得挺好的,可是近兩年,一到國外,就掐上了,我就不懂了。”
“你說王康也是你爸爸的合夥人?”燕飛有點驚訝地問。
“你認識王子龍的爸爸?”羅賓驚訝地反問著。
“哦,我都是在學校道聽途說的”燕飛很自然地打著馬虎眼。
羅賓一說王子龍就來了氣,惹得林韻兒也變得咬牙切齒的了,燕飛也不好再問了。隻好陪著笑說: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幾個妹子,後天都請個假啊,好幾次出去玩不是要救人,就是被人堵,我們難道就不能痛痛快快地嗨一回嗎?”
“好嘞,我今天就去請假。”王婷恨不能天天和燕飛膩在一起。
“就你急!”
“哈哈哈”......
幾個有情有義的妹子陪著燕飛聊了一上午,才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燕飛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覺得符合出院的條件了。下午燕飛收拾了東西,然後出去買了一大袋子水果、糖果、還有巧克力什麼的送到了護士的值班室,還特意感謝了一下小美護士。弄得小美感動得眼眶都濕潤了,一個勁地叮囑燕飛出院後這不能吃、那不能喝、還不能熬夜、不要長時間打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