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秋子拿滿嘴酒氣的嘴唇親了一口,突然尖叫了起來:“老板娘,救命啊,老板娘。”可是樓下的老板娘沒有一點回音。反而讓兩桌的兄弟們興奮不已地哈哈大笑。
這下姑娘慌了,一邊撓著秋子的手,一邊看看正在專心吃菜的燕飛,一狠心,低下頭一口咬住了秋子的手背。
“啊喲!”疼得秋子一甩手,將姑娘放了。那姑娘準備奪門而出。可是門邊一桌上,兩個眼尖的小弟一把堵住了門,然後將門給栓了起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姑娘絕望地一邊拍打著門一邊哭喊著。
燕飛,這時吃了幾口菜,然後把自己的碗裏倒了半碗白酒,站了起來,朝著胖子哥敬道:“大哥,小弟我感謝你的知遇之恩,不是跟著你混,哪有這好酒好菜,還有這麼好的妞,哈哈哈。”
“好兄弟,隻要你好好地跟著我幹,以後別說這些,就是別墅、香車、美女任你挑。來幹了。”說完將杯子和燕飛的碗一碰,幹得精光。
姑娘還在門口哭,燕飛突然一臉不耐煩地吼道:“閉嘴,再哭我把你奸了,哈哈。來秋子哥我也敬你一杯。”
這一吼,還真嚇住了那妞,立刻止住了哭聲。
“好,喝!”秋子也來了勁頭。
兩碗酒喝下去後,燕飛有點飄飄忽忽地說:“胖子哥,順子哥死了,我一直都在做苦事。”頓了頓,燕飛湊到胖子哥的耳邊輕輕地說:“我都大半年沒有碰女人了。”說完燕飛還打了個酒嗝。熏得胖子哥隻搖手扇著酒氣。
“你小子,酒勁上來了啊,剛才還裝得一本正經的,老子還以為你是個聖人呢?哈哈哈。行,那個秋子 你就把這妞讓給飛哥,據說他好久都沒有開葷了!”胖子哥對著秋子說。
“那可不行,我先動手的,你想剛才怎麼不說啊。”
“秋子哥,你要是這麼說就不對了,你也沒有說明白啊,如果你挨一下誰,誰就是你的人了,那他娘的滿街不都是你的女人了。”燕飛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說。
“哈哈哈”房間裏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好啊,那咱就憑本事啊。”秋子將袖子卷了卷說。
“好啊,你想怎麼個比法啊?”燕飛滿臉不在乎地說。
“比掰手腕!”秋子還沒有等燕飛問完就脫口而出。
胖子哥正在喝湯,聽秋子說要比掰手腕,突然差點噴出來說道:“你小子,除了會‘掰手腕’還會點別的嗎?李飛,你幹脆讓給她,你還能賺個人情。”
“那不行,秋子哥贏了,說明他是個真男人,夠格要這妞,掰就掰吧。你讓著我點啊。”燕飛謙虛地說著。
“哼!”秋子冷笑一聲,那聲音仿佛在說“傻逼,輸定了,你還在這跟我裝文雅。”
這時,燕飛身邊的小弟,早就把桌子上的菜挪到了一邊,騰出了一個位置給他們倆比賽。另一桌上的小弟,處了那兩個守門的,沒有動之外,其他的也都圍了過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