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以為水哥瘋了,也不後退了,就等著他走了過來。待水哥快要貼近自己的時候,他掄起一個巴掌大聲說到:“你這個瘋子,小爺要讓你醒醒!”朝著水哥的臉上就扇去。
可是讓燕飛沒有想到的是,水哥水哥的雙手突然閃電一般地抓住了燕飛的手臂,猛地向後一扭。然後一隻腳死死地頂住燕飛的腰。燕飛心裏一沉,抬起一腳就踢向水哥。可是那水哥一腳在燕飛的腰間盆骨上一踩;另一隻腳在燕飛抬起的腿上一踏,借力彈了起來。然後一個剪刀腳夾住了燕飛的脖子,而雙手還仍然死死地拉著燕飛的一條胳膊。燕飛重心一歪,“轟隆”一聲和水哥一起倒在了地上,而水哥的剪刀腳依然夾著燕飛。
原來這水哥擅長的是巴西的柔術,這一招剪刀腳配合著手臂的金鎖,便是柔術中非常要命的“十字固”。水哥的雙腿漸漸夾緊,燕飛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試圖用自由的左手搬開水哥的腳,可是根本就是徒勞,那兩隻腳就像是一把大鐵鉗子,死死地夾著燕飛的脖子,讓燕飛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鼓得老高。突然燕飛大吼一聲“呀啊!”,然後單手撐地,坐起了身子。
可是那水哥仍然像一條螞蟥一樣,用“十字固”鎖住了燕飛的胳膊。燕飛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了。他隻好將未鎖的那隻手掌用力從水哥的腿縫裏插了進去,然後護住自己的喉嚨。這樣呼吸才稍稍好了一點。於是燕飛索性坐在地上旋轉起來。這樣那水哥的身子就像一根時鍾的指針一樣,慢慢地也轉了起來。
不一會兒,燕飛越轉越快,這時水哥明顯感到了危機,他的腿也越夾越緊。這時,燕飛突然又大吼一聲,居然借著巨大的離心力,站起了身子。而且越轉越快,這樣那水哥的身子就像藏族人手裏的轉經筒一樣,飛快地轉了起來。漸漸地,燕飛由轉變成了掄,水哥的耳朵裏幾乎都能聽見呼呼的風聲了。最後他終於撐不住了,猛地鬆開了燕飛的脖子和手臂,然後一個720度的大跟頭,遠遠地落在了地上。可是,頓時水哥感到天旋地轉,搖搖晃晃,為了穩住身體,水哥“撲通”一聲,單膝跪到了地上,雙手撐地抬頭看著燕飛。
燕飛笑了笑說:“不好意思,給你 來個翻江倒海,算是你用石頭砸我兄弟的補償了。”
這時,水哥一撩自己的上衣,一按腰帶的扣子,再一解,居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根軟劍。那劍吐著寒光,被水哥一抖,像一條受了驚嚇的小白蛇,劇烈地抖動著,還一邊發出了怪怪的尖叫聲。燕飛冷笑了一聲道:“哼,你不僅人軟,劍都那麼軟,我看你怎麼勃起?”
可是,不等燕飛的話音落下,水哥的劍已經急速地朝著燕飛的喉嚨刺了過來。
燕飛見水哥陶出了家夥,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腰間的軍刺,於是左手一抽,一撥,“當”的一聲,擋住了一劍。可是那軟劍的劍頭柔軟異常,居然繞過了燕飛的刺刀,“啪”給燕飛的臉上來了一個巴,並且割出了一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