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既然你沒丟東西,怎麼能說他們偷東西了呢?而且,你這種管教百姓的行為還真是讓我對惡女的認知又一次刷新了。”莫離依舊暖暖的笑道,隻是那一字一句卻都狠狠額刺進慶舒兒腦子裏,什麼?惡女?
“如果,我沒記錯,這慶城中管事的還有一個李將軍,慶小姐這麼刁蠻不知道狸將軍要是知道了……”掌管慶城的一文一武向來不和,兩人都拚命的想要將對方搞下台,倒也不完全因為一山不容二虎,而是宿仇。莫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變得僵硬的慶舒兒。
“夠了,回府。”慶舒兒狠狠的捏了捏手帕,她怎麼把李將軍給忘了,這件事要是被他知道,萬一他上書給皇帝,那父親豈不是會遭殃,納蘭皇最討厭欺壓民眾,還是先行回府,向父親請罪吧!
莫離含著笑,目送著那一群人狼狽的離開,心裏一陣冷笑。
“謝謝兩位公子出手相救。”女乞丐抱起陷入昏迷的兒子,跪在永悠兩人麵前,磕了個頭。青腫的臉上滿是淚水。
“這裏離我住的客棧不遠,我略懂些醫術,我先給你們看看吧!”永悠蹲下身子,將女乞丐扶起。這個慶舒兒不管是第一次當街毆打百姓,還是有什麼原因,她都不會允許她還有繼續胡作非為的機會。
“謝謝公子,謝謝。”女乞丐激動的說。
“莫離,抱著孩子。”永悠朝若有所思的莫離喊道,見他沒反應,抬腿便是一腳。別指望我會感激你。
“疼死了!”莫離委屈的拍了拍褲子上的小鞋印,我可剛剛幫了你一個忙啊!不感恩就算了。
……
翌日
客棧
窗外的陽光照射在沉睡的永悠的臉上,那精致的五官像是被鍍了一岑層光暈,密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陰影,鼻翼隨著呼吸而顫動,粉嫩的朱唇微嘟,可愛極了!
“叩叩”一陣敲門聲,讓熟睡的永悠不悅的皺起小眉頭,隨手抓起棉被,在床上打了個滾,繼續睡覺。
“叩叩”敲門聲繼續響著,永悠抓起枕頭扔了出去,她一向都有起床氣,連逸都不敢打擾她。
“碰”木質的房門被人從外麵踢開,莫離依舊一襲紅袍,修長的腿還保持著踢門的動作,帥氣十足。
“悠兒。”莫離一臉焦急的跑到內室 他敲了這麼久的門,居然裏麵什麼動靜都沒有,他實在忍不住了才踢門進來。
“悠兒,悠……”莫離焦急的呼喊,在看到內室床鋪的時候,恰然而止。這,這丫頭
隻見內室的床上永悠把被子纏繞在身上,像隻蟲子一樣,她臉朝外,身子小小的縮成一團,好像剛才的踢門聲打擾到了她,眉頭都皺成‘川’字了。
“悠兒,起床了。”莫離揚起一個無比寵溺的笑,抬腿走到床邊,輕輕推了推永悠,這丫頭難道是太累了才如此嗜睡。
“啪!”前一秒眼中還是化不開的寵溺,此時莫離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眸子裏滿是震驚。右臉傳來的陣陣刺痛讓莫離清醒過來,他,被打了,還被打了臉。
“再吵,我把你丟去喂狗。”睡夢中的永悠嘟嘟囔囔的說道。小手又扯了扯被子,轉頭繼續睡覺。
莫離在聽到這句話後,一張臉可以和鍋底相媲美了。她—要—把—我—丟—去—喂—狗!
“嗜睡蟲永悠,趕緊給我起來。”莫離隻覺得心裏燃燒著一把火,她居然打我,還威脅我,當我是你的仆人啊!
“死豬,走開。”永悠喃喃道。
一身白色連衣睡裙的永悠迷迷糊糊的睜開無力的眼眸,咦!這是哪啊?
四周全都是參天大樹,一棵樹的樹幹都要好幾個永悠才能環抱住,遍地的野草,頭頂掠過幾隻飛過的鳥,怎麼看怎麼像原始森林,我怎麼在這啊!不會又穿了吧!
“吼吼。”濃密的森林深處傳來幾聲野豬的低吼聲,永悠嚇了一跳,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永悠你要死啊?不想死就趕緊給我起來。”原本低吼的野豬突然直接開口說了話,永悠先是一愣,然後抓了抓頭發,我這是在做夢嗎?
“妖怪。”那野豬晃了晃黑乎乎的腦袋,突然向永悠極速跑去。豬鼻子裏還噴著白氣。“還敢叫我妖怪,氣死我了!”那野豬怒吼道。
“死豬,滾開。”永悠拿起腳下的一塊大石頭,咦,怎麼這麼輕啊?眼看著那野豬離自己越來越近,永悠隻好將那‘石頭’全力砸在野豬的腦袋上。
“啊!”野豬被擊中額頭,哀嚎一聲,隨即滿眼怒火的盯著永悠,後蹄猛然用力,身體騰空撲向永悠。
“碰。”永悠帥氣的來了一個回旋踢,一腳準確的踢在野豬亮出來的肚子上,胖碩的身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飄落在地上,後豬蹄好像還在微微顫鬥。
KO
“啊!”永悠打了個哈欠,收拾完‘野豬’去睡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