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上的離去,一時失控的場麵也恢複了平靜,兩派的文武百官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似乎這眼珠子瞪大了就能夠獲取勝利。
“方才多有得罪了,皇叔!你也知道在朝為官,各行其是各行主張,所以在這個時候,所以小侄是有些當仁不讓了,還請皇叔多多包涵啊!”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經過汝陽王容淨這麼一個賠笑,讓攝政王容義左右不是了。
不管他願不願意,對方陪著笑來跟自己道歉,身為攝政王,就算明知道對方的本意不是如此,現在也隻不過是一個緩兵之計,但是無論扔出什麼招兒,當著文武百官的麵,都得接了。所以容義心中的憤恨硬是壓了下去,擠出了一個笑臉相迎:“賢侄說笑了,本王也是對事不對人!還請小侄切莫介意方才的事情啊。”
“那是自然的,皇叔請吧!”汝陽王容淨側過身子,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容義的嘴角抽了了抽,還是點點頭率先出去了。看著引領他們的攝政王都已經和這個汝陽王和好了,他們再不做出一些舉動,就是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在二人的虛偽握手相合的情況下,各位大臣的臉色才好了些許,當然還是有一些人並不為所動。他們站在中立,不打算堅定一邊倒,手裏握著兵權,一切隻待皇上的一聲下令。根本就用不上對這些劃幫派的王爺們趨炎附勢。
回到鳳來殿的時候,看了一眼殿中的宮人見到自己一副惶恐的樣子,暗衛急忙的出現說了句:“娘娘回到自己的寢殿關上房門就沒有出來過了。”
容華就知道自己還是慢了一步,出宮的通道口就在鳳來殿風如雪住的那間屋子,隻要她不出來,不是因為她閉門思過,而是她已經從那出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這個暗道還是風如雪住進來之後才發現的,以前住在這裏的前皇後都不曾發現過,不知是誰有意留下了這個暗道。
就這樣,成了風如雪這個皇後進出宮的其中一個通道,如此能夠淋漓盡致的利用上這個通道口的想必也隻有她了吧。
“皇後進這間屋子多久了?”
聽到容華這麼詢問,暗衛抬起頭,看了一眼,回答:“回稟皇上,將近一個時辰了!”
“恩,退下吧!”說完容華吩咐下去,沒有自己的應允,誰來也不能夠放進鳳來殿,否者休怪自己不客氣!
於是他獨身一人進了這間屋子,也追尋著風如雪的步伐趕了過去。
剛一出宮,身邊就跟了幾個隨從,戴了個帽子幾乎是蒙著臉,開始問:“見到夫人了往哪邊走了嗎?”
身後的一個隨從指了指城外的方向回答:“回稟少主,夫人偽裝後扮帶著侍女朝著城外走了。”不明風如雪真實麵容的隨從回答容華,還說風如雪是打扮成了一個絕色的女子,殊不知這本就是風如雪真正的麵容。
“哦?”容華一副饒有興趣的延長著話裏的語氣,看著少主的這個樣子還以為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向冷冰冰或者是麵無表情的少主竟然也會出現這樣的笑臉,真的是大白天的見到鬼了。
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少主,身為屬下一定不能夠以下犯上,這是規矩。容華那張寒冰臉可是出了名的,曾經在江湖上還流傳著一個關於少主的傳說,閻王!容華在江湖上行走,一向是以一張冷麵殺死人也不會眨眼睛,似乎對方死在他的手中是理所當然的。這樣的規矩自然是隻有來自地獄的閻王爺才有的資格。所以,容華在江湖還有的另一個稱號就是閻王。
風如雪帶著侍女出宮之後,和容越約好了,就在城外見,到了之後發現容越一身白衣翩翩的坐在馬背上等待著自己。
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他所說的一些朋友,隻是他一人,就連容煒也沒有出現。似乎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
風如雪按住心扉,和往常一樣,還沒有下車,容越已經跳下馬走到馬車旁就要牽著風如雪下來,這個時候,香菱也朝著風如雪伸出了手。
這個時候,風如雪的手突然轉向了香菱,對著容越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安平王與本宮還是需要避嫌的。”說完就順著香菱牽著方向下了馬車。
這個時候容越有些尷尬的回應:“是的,皇後所言極是,可是今日相見不知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生怕對方會一下子拒絕了自己的請求,所以一開始就給風如雪下了一個圈套。風如雪可不傻,沒有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的話。
而是反了一句:“安平王先說,若是本宮做的到的自然是會答應你。”
經過思考了一會,容越還是決定要說出來:“其實今日出來遊玩,勢必是會遇見一些人,可是若是還如同在宮中對娘娘的尊稱,想必應該是不有些不便,所以,不知是不是可以換個稱呼?”其實容越是不想好不容易能夠讓風如雪出來與自己遊玩了,還要無時無刻的帶上容華,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