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團門口,山本正男被兩個士兵拿槍指著。
柳飛和錢康一起到了門口,遠遠的就嚷嚷起來:“咋了,誰他娘不要臉,敢來皇協軍撒潑?”
“隊長,就是他硬要闖進來。”門口的士兵指著山本正男道。
山本正男笑笑道:“是錢康嗎?”
“啥?認識老子,你到底是誰?”錢康眯著眼睛問。
“錢康,皇協軍大隊長,我就是來找你的。”山本正男道。
錢康一陣心境,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從歸順了日本人以來,他每天都提著腦袋生活。
人家喊出了他的名字,並且氣勢洶洶的,這架勢就有點來頭,他不敢造次。
“既然是來找我的,那請進吧!”錢康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山本正男也不客氣,背著包第一個進了門。
“隊長,什麼來頭?居然這樣囂張。”柳飛低聲問。
“他娘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應該不是什麼善茬。”錢康皺了皺眉頭。
進了屋,山本正男一屁股坐在桌子旁。
他掃了掃桌麵的酒菜,又看了一眼錢康和柳飛,有意無意的說:“有酒有肉,錢大隊長這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錢康不知道他的目的,但能這樣猖狂的進入皇協軍隊部,一定有背景。
“請問您到底是誰?找我有啥事?”錢康問。
山本正男用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一下,笑而不語的在桌麵畫了一個太陽。
“原來是太君,不知道有何貴幹?”錢康的臉上堆滿著笑。
“我是山本一郎的弟弟,找你是想了解一下落鳳山寶藏的事。”
“原來是山本大佐的弟弟,失敬了,失敬了!”錢康道。
“廢話少說,說說落鳳山寶藏是怎麼回事?”山本正男隻在乎寶藏的事。
知道眼前的山本正男是來找自己問事的,錢康那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了許多。
錢康走到山本正男麵前,恭敬的給他倒了杯酒,“太君,先喝一口,至於寶藏的事咱們慢慢談!”
山本正男正眼都不瞧酒杯一下,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錢隊長,在我麵前用不著溜須拍馬,我喜歡中國文明,對戰爭沒有一點興趣。”
“其實,那落鳳山寶藏的事,我也隻是聽過而已,至於是真是假我也說不準。”錢康道。
一旁的柳飛插嘴道:“隊長,是不是那個喝醉的老頭說的?”
“對,就是他。”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那個老頭一直醉醺醺,說話不著邊際!”柳飛道。
“不會空穴來風,既然說了,一定有的。錢隊長,能不能找到那個老頭?”山本正男道。
錢康想了想道:“能,那老家夥命硬,不會那麼早死的。”
“趕緊帶我去找那個老頭。”山本正男催促著。
錢康所說的老頭在城西的太鬆廟,他不是和尚,孤孤單單的一個老頭,平日裏幫著寺廟掃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