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他姥姥的,一大清早就瞎嚷嚷個不停,還讓不讓小爺我睡個舒服覺了?”秋天賜沒好氣的罵著。
一邊的柳如煙揉了揉眼睛,“天賜,瞧瞧金子有啥事?”
“蘭欣大劇院出事了……”門外的金子道。
什麼,蘭欣大劇院出事了?秋天賜一個機靈閃過,人一下子就清醒。
匆忙穿起衣服,秋天賜跑出了屋子,“快說說怎麼回事?”
“聽人講,昨晚日本人將蘭欣大劇院圍了,說是抓捕表少爺!”金子一五一十的將所聽到的告訴了秋天賜。
“表哥怎麼會在蘭欣大劇院?那鳳舞不是會受牽連嗎?”
“少爺,聽人講鳳舞姑娘就是頭頭,現在外麵傳得可邪乎了,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鳳舞小姐手持雙槍,有的說她手持機關槍………”
“放他娘的屁,鳳舞小姐美若天仙,怎麼會是那樣人?走,叫上幾個兄弟去蘭欣!”秋天賜謾罵著。
剛走到大院,秋正風就喊住了他。
秋天賜不情願的走到了秋正風麵前,“爹,您有啥事?我這忙著呢!”
“大清早的你要去哪?平日裏不睡到太陽曬屁股,你是不肯起來的!”秋正風罵著。
“今,天氣不錯,我想出去散散心!”
“放屁,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是不是想去蘭欣大劇院?告訴你,今,哪也不準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
秋天賜心裏著急,聽了爹的話,一個勁的撓頭,用近乎求饒的話一遍遍懇求著。但秋正風鐵了心,他下令鞠三程將秋天賜鎖在屋子裏,同時將亂嚼舌頭的金子痛罵了一頓,警告他若是再瞎折騰就割了他的舌頭!
被鎖在屋子裏,秋天賜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連連歎氣跺腳。
鳳舞微笑的模樣一遍遍的在他眼前飄,閉上眼睛也是睜開眼睛也是!鳳舞怎會是舞刀弄槍的人?要知道她是那樣的純潔無瑕,秋天賜怎麼也不能將仙子般的她和金子所說的聯係到一起。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鳳舞,秋天賜打定了主意!
柳如煙跟了他有些時日,知道他的心思,“天賜,若是想去,那就去,可別委屈了自己!”
秋天賜滿是感激的看了看她,不自然的歎了一口氣道:“爹將我鎖著,我又沒長翅膀,怎麼出去?”
柳如煙笑了笑道:“隻要想出去,那就能出去!”
“你有法子?”
柳如煙不說話,走到門口衝著外麵柔聲道:“開下門,我內急!”
“可是老爺說了,不能放少爺出去!”門口的手下回答著。
“你要憋死我嗎?你知不知道我是未來的少奶奶,若是憋壞了我,老爺怪罪你,相信你也吃不了兜著走!”柳如煙輕描淡寫著,效果卻出奇意料的好,門外的手下想了想,覺得她的話有道理,小心翼翼的開了門。
秋天賜瞅準機會跑了出去,那個手下剛要喊,就被他製止住了,一番恐嚇之後,手下也就不敢嚷嚷了。
有了剛才的經驗,秋天賜找到金子,直接翻牆出了秋府!
此時,劇院的戰鬥仍在僵持著,有地形的掩護,虎子和繡娘殺的是痛痛快快!
久攻不下,手下死的死傷的傷,川崎雅之漸漸坐不住了,尤其是圍觀了那麼多百姓,如果不能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戰鬥,那皇軍的臉麵將蕩然無存!
劉得寶建議用火攻,徹底燒死裏麵的人,川崎雅之本來不願意,但最後還是同意了。
錢隊長,若是用火攻,那豈不是不能生擒馮家祥了?柳飛的聲音壓得很低。
別管閑事,劉得寶想折騰,那就讓他折騰!錢康白了他一眼。
兩人的聲音很低,卻句句落進了川崎雅之的耳中。
裏應外合的計劃是他想到的,他夢想著能看到馮家祥知道兄妹自相殘殺時痛苦的表情,但現在看也許是不可能了?和大日本帝國的臉麵相比,他隻能不顧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