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毀三觀,小妖精……
她拈了拈眉心,隻當做自己沒聽見這話。
最後還是決定,在傅靳南身邊照顧他幾天。
當她這個決定做下來時,傅曆城過來電話,他不知是哪聽說了這事,先是委婉地探聽了下兩人的情況。
覺得沈阮現下沒有那麼排斥傅靳南了,心下一喜,便婉轉地提出,不如這幾天,過去照顧一下傅靳南。
沈阮微愣了下,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對父子還真一個樣,不知是傅靳南去求的他,還是他自己這麼想的。
不用傅曆城來做說客,沈阮已決定好,這裏幾天過去監督監督傅靳南。
反正也不去上班,找點事做也不無聊。
傅曆城本來還打算,好好的勸她一勸,見她答應得如此之快,由不得愣了下。
隨即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噢,噢,好好好。”傅曆城在手機那頭喜笑顏開道,“那靳南那臭小子,就交給你了,看不順眼你就收拾他!多紮他幾針!”
沈阮:“……”
這話她不敢應,真親爹麼……
傅靳南不知自己父親,是毫不猶豫地就將他給賣了,沈阮應了要過來照顧他,那麼這幾天,沈阮就得搬過去傅靳南那邊跟著照顧了,既然說是過去監督他的。
傅靳南便厚顏無恥地要求著,讓沈阮跟在他身邊,也不用時時刻刻的。
就午餐和晚餐的時候,可能晚上時不時的會有飯局,這時候更是需要沈阮出麵。
陪在他身邊,充當一番嚴妻的角色,好讓他有借口,推拒掉那些敬酒。
傅靳南如此說道,沈阮聽了這話沒有懷疑,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些道理的。
他這次不就是因為在宴會上多喝了兩杯,所以導致胃炎加重沒抗住進了醫院。
想了想過後,她便答應了下來。
殊不知邊上的深知實情的林同,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
他boss要是真不想喝,恐怕還沒誰能在寧西這場地強迫他喝酒,哎,boss夫人還是太天真了。
他分明看到了boss一臉惡狼般的笑意,而沈阮就是一隻,即將自己走入狼口的小白羊。
這段時間傅靳南給她塑造的感覺太過溫和無害了,以至於在沈阮的心中,都覺得搬過去和傅靳南待在一塊,是沒什麼危險的事情。
雖然有過一次同睡時,他忽然之間撲了上來,但這事不提沈阮幾乎是想不起來了。
女人的忘性有時還是蠻大的,但不該忘記的事情她們絕不會忘,有時是暫時存放在了腦海某處,一時忘記打開看看。
例如翻舊賬這種事情,一到關鍵時刻,她們總能正確無誤地,翻出某年某月某日的什麼時間,在即將遭遇過怎樣糟心的,憤怒或者被欺騙,被傷害等這樣不愉快的事情。
如此驚人的記憶力,又怎麼可說她們記性不好?
隻不過大部分時候,感情會選擇性的主宰大腦,去忽略一些記憶,隻願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一幕。
例如沈阮現在,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什麼時候還覺得傅靳南太過危險,要遠離要警惕他的那想法。
還有聽到傅靳南的‘真言’,當時心冷的感受,在此刻都被忘之腦後了。
沈聰還不知道,沈阮又忙著過去照顧傅靳南的事情那了。
打算借這個病情將沈阮騙到身邊時,傅靳南早有做準備,其中一件便是拜托杜時那邊。
將他那個小舅子暫時穩住,雖然沈阮教育起沈聰來,是挺不手軟的。
但他也看得清楚,沈聰在沈阮心中占的分量,不是一般的大。
要是沈聰知道這事情,跳出來多嘴兩句,指不定沈阮就改變主意了。
這很是有可能,他不懷疑這點,所以才又使了點小計謀,讓杜時那邊將沈聰暫時先看住。
沈阮不知,就為了她搬過去傅靳南那邊,做他的‘私人醫生’這點事情,傅靳南忙活了這麼多事情。
答應了傅曆城的第二天,沈阮便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到傅靳南那邊去。
為了她搬過來的這事,傅靳南特意空了一早上的時間出來,專門過來接她的。
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後,見她拎著一隻小行李箱從門裏出來。
傅靳南開門下車,走過去接來她手中的小行李箱,拎在手中輕悠悠的,好似沒點分量。
他掂了掂,狐疑道,“你有放東西在裏麵嗎?”打開車後座門,將這隻小行李箱放了進去。
沈阮道,“怎麼沒有,夏天的衣服比較輕薄。”
兩人上了車,傅靳南一邊跟她聊著,一邊掛檔掉頭將車子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