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耐心地哄道,“不知道你要喝哪種的梅子茶,我讓他們這六個口味都給我打包了。”
聽到關於吃的這話,葉傾也不繼續裝鴕鳥了,掀開被子起身來,看著桌上整齊排列了六杯茶飲。
仔細一看,梅子綠茶,梅子烏龍茶,梅子紅茶?這些都是什麼鬼。
抬眸,但見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樣?有喜歡喝的嗎?他們那就這幾種。”
她本有不滿和火氣攢在心間的,見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一下沒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
也是無語了,這綠茶紅茶烏龍茶也是一種口味?在她看來都是差不多的。
但勝他的一片心意,葉傾突然想和那種酸酸甜甜的口感而已。
隨便地取了杯過來,紮進西管便開始喝。
秦懷吾交代道,“這些可不能一口氣全喝了,你悠著點啊。”
聽到這話葉傾差點沒嗆到,忍住了沒給他一個白眼,著實無語道,“你當我是豬嗎?一口氣能喝點這麼多杯?”
事實上她連手上的這杯茶都沒喝完,喝了一半變沒什麼興趣了,怏怏地塞到了秦懷吾手中,後者毫不介意地就著她的口水把剩下的喝完了。
晃了晃空瓶子,暗暗地露出嫌棄的表情,這是什麼東西?難喝得要死,沒點味道不說,還甜得要命。
下次不能給她再喝這種東西了,他想著,懷中的這人忽然打起哈欠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怏了,提不出半點勁來,她自然而然地在秦懷吾懷中調整了依靠的姿勢,讓身體舒服些。
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問道 ,“秦懷吾。”語氣有點不善。
他不懂聲色,“嗯?”
“你給多少個女人半夜出去買吃的過?”
這是翻舊賬?
“就你一個。” 他講的實話,的確沒有這樣半夜出去,給女人買零食的經曆。
然而葉傾卻是不信的,“撒謊!”她指控道,眼睛卻已迷迷糊糊的睜不開了。
秦懷吾使壞地捏著她的鼻尖,強調著道,“我沒騙你。”
葉傾打了個哈欠,嘟喃著道,“我才不相信。”
男人靠得住,豬都會上樹。
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不會騙人的。
她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秦懷吾看了眼時間,微微擰了下眉頭,往常葉傾都是不過十二點不睡的,這是幹嗎了?早早的就睡了?
他們分開也有將近一個禮拜沒見麵了,可能她這段時間的培訓讓她累得夠嗆。
秦懷吾是真心希望她辭去這份工作,倒不是如葉傾所想的那般,覺得是怕她在飛機上又有什麼豔遇。
而是純粹覺得,這樣飛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辛苦,早晚都要退的,提前個幾年也沒關係。
哪怕是換回來飛國內航線,這樣起碼他還能經常看到人。
本應該都能好好談的一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開始鬧起了矛盾。
兩個都是嘴上不饒人的,一來一去就鬥上了,秦懷吾原不知,自己還有這麼小氣的時候,總歸碰上她的人她的事,整個人就坐不住了。
他低頭看向懷裏的女人,唇角露出一絲苦笑來。
是債吧,在國外短短地糾纏了幾天,之後再失去了聯係。
以他的能力想找一個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那時他已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對這個女人不同的反應。
那時還能控製住,就當作沒緣分。
他早察覺到這危險了,若沒有這次再相遇,他們最終隻會成為擦肩而過的陌路人。
但命裏注定了,回到了國內,他們再次重逢。
麵上掩飾了幾天後,彼此皆是控製不住了,都太了解自己心底想要什麼了。
於是在他捅破那層窗戶紙後,便再無顧忌,短短發展如今場麵。
從熱戀到瀕危的戀情,然而秦懷吾卻始終沒有分手的想法。
葉子的電話沒有撥通,沈阮第二天起來便又打了過去。
葉傾略帶鼻音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過來,“今天還沒去報道。”
她詫異,“怎麼了?聽你說話的聲音不太對?”
提到這個葉傾就有些懊惱,“可能是冷到了,昨晚突然吐了個半死,早上起來又吐,喉嚨不舒服鼻子也不舒服,好像要感冒的樣子。”
聽得這話沈阮一下子凝眉起來,仔細地問了下她情況。
葉傾道,“我現在在醫院排隊取號看病呢,不用擔心。”
“我過來陪你。”沈阮道。
葉傾略頓兩秒,下意識地望了眼身旁的男人。
電話裏沈阮的聲音問道,“哪個醫院?我過來。”
“不用了。”葉傾道,“他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