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調虎離山。”封玄亦直接開口說道。
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鳳清瑤有些奇怪,她舉止和其她女子完全不同,而用欲擒故縱的辦法來博得自己的眼球。而她成功吸引到自己注意後,又開始各種討好自己。
這麼明顯的詭計,封玄亦怎麼會看不出來。
但是浩宇說鳳清瑤傷心欲絕,難不成鳳清瑤早先和夏竹設計好的?
想到這裏,封玄亦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出自家王爺的疑惑,浩宇皺了皺眉,“王爺不如查一下柳夫人這件事情?”
聽到浩宇的話,封玄亦好看的眉心一皺,一道冰冷的目光朝他射去,低沉的聲音裏夾雜著幾分讓人畏懼的嚴寒,“你是讓本王,將奸細的頭銜轉向沫兒?”
“屬下不敢!”浩宇看著封玄亦鐵青的麵色,心裏一顫,急忙跪下,“屬下不知哪裏的預感,覺得王妃並不是奸細,怕王爺誤傷了一些沒有關係的人。”
跪在地上的浩宇,額頭冒起不少汗漬,生怕說錯了話,惹怒自家王爺。
“就算她沒有關係,那也是鳳鴻昌的女兒,本王也定不會輕易放過!”封玄亦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看到自家王爺的反應,浩宇便沒在多說。
翌日清晨,陽光正好,夏竹照常推開鳳清瑤的房門,將盆子往旁邊一擺,聽到有動靜,鳳清瑤猛的睜開眼睛,見是夏竹,才輕鬆了一口氣。
鳳清瑤拉開被子,獨自從床上坐了起來。
夏竹看著鳳清瑤額頭上纏著的紗布,眉頭稍皺,嗔怪道:“王妃,受傷了就在多躺一會,等奴婢給王妃換好看藥,王妃在起來便是。”
鳳清瑤卻搖了搖頭,“隻不過是受了點輕傷,光躺著頭腦也不清晰,還不如起來做些別的事情。”
說話間,鳳清瑤已經捧起水來,開始洗漱。
見鳳清瑤洗漱完後,夏竹便走到了鳳清瑤身旁,替她梳著頭發。
鳳清瑤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的額頭,不禁歎了一口氣。
見鳳清瑤唉聲歎氣,夏竹眉頭微皺,“王妃又在想昨天的事情?可是為王爺唉聲歎氣?”
不提封玄亦還好,一聽夏竹提起來,鳳清瑤的臉色更差了一些,卻不得不溫聲,開口道,“哪有,我才不是因為他呢。”
說道這裏,鳳清瑤瞥了眼站在身後夏竹,看著她那柔弱的模樣,在心底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你也是,光知道為我操心,也多多關心一下自己。”
聽了鳳清瑤的話,夏竹紅了臉頰。
“多謝王妃關懷。”
“你說我被禁足這幾日幹些什麼好呢?還有,封玄亦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我們這幾天不如……”鳳清瑤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讓夏竹不知該先回答什麼,隻好無奈的笑了笑。
而夏竹突然發覺,現在的鳳清瑤才是那個原來無憂無慮的鳳清瑤,也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那個鳳清瑤。
看出夏竹的想法,鳳清瑤輕咳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道:“夏竹,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