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榮華富貴,他便頂著一張假臉每天生活。
而之前的當管家的日子早已不在,他本享受這一切,卻被打發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親生女兒也被嫁到遠方。
這一切都是封尚國導致的,他恨所有人!
齊凜煒看到他的模樣,倒也沒有逼迫他,隻是大笑一聲,“我也不是現在就讓你同意,反正日子還長,隻是王爺,你晚同意一日,你那女兒就要多瘦一日的苦,你可要好好想想。”
說完這話,他也沒有給北燕王說話的機會,起身帶著鳳清瑤離開了北燕王府,走在路上,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模樣,又道:“我倒是要感謝龐邕,將封豔寧送去了匈奴,不然這北燕王老奸巨猾,可不會露出這麼為難的表情。”
“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你當真以為我封尚國無人嗎?即便他富可敵國又如何,你能購買的兵馬,也有不了多少。”
鳳清瑤冷笑一聲,瞪了他一眼,雖然方才北燕王沒有答應,可看那樣子,卻是離答應不遠了,寧國的隊伍,會更加強大了。
聞言,齊凜煒但笑不語,一直走在前麵,轉過頭去卻見她沒有跟來,而是站在原地打量著路,像是要逃跑似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這可是焦南,且不說你沒有來過,這裏的路極其詭異,比起你曾經誤闖的鬼見愁林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齊凜煒這麼說著,便過去扣住了她的手腕,黃沙漫天,她不適應這裏的環境,還是不要長期暴露在外麵了。
聽了他的話,鳳清瑤眉頭微皺,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的事?”
若說他去京城,是為了刺殺鳳鴻昌,雖然已經成為淩王妃,但知道她的人並不多。
最多大家就覺得她是將軍府裏的一個小姐,這樣不起眼的身份,還沒什麼值得讓他浪費時間調查的吧?
看著她不解的神色,齊凜煒微微愣神,隻一瞬,斂去了眸中的情緒,笑著道:“我此去封尚國,有兩件事,一個是找出封玄亦的軟肋,一個是說服北燕王。至於鳳鴻昌,那個廢物,我還不看在眼裏,至於那日我刺了他一劍,純屬意外。”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齊凜煒提起鳳鴻昌時,語氣裏便冷漠了幾分,隻是聽他這麼說,鳳清瑤還是微微吃驚的。
雖然她看不上鳳鴻昌,但鳳鴻昌在領兵打仗上很有天賦,昔日青鳳兩國交戰,還是鳳鴻昌力挽狂瀾,將寧國打了出去。
可能也是因為這樣,齊凜煒才憤憤不平吧。
這麼想著,鳳清瑤覺得有這個可能,又抬眼打量著周圍的路,的確同齊凜煒說的那樣,想要走出去,實在是太難。
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緊緊攥著拳頭,鳳清瑤眉頭稍皺,若是真如了他的意願,等著封玄亦來救她,齊凜煒心思歹毒,封玄亦定會吃虧,倒不如她試著逃跑,反正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也不怕什麼了。
一眼洞悉了她的心思,齊凜煒笑出了聲,“不若同我賭一局,若是贏了,我會給你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