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愷安大手揪著江馨月後衣領進了房間。
江馨月徹底明白了,看來這半天時間肖愷安已經將她徹底查過了,那麼她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肖愷安,我跟你上床就是為了氣鄭凱捷,是你妹妹不顧廉恥搶了我未婚夫,我怎麼會被逼著騙你上床?玩了你這頭種豬又怎麼樣?”
“哈!江~馨~月,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讓別的女人搶了去,那隻能說明,你這女人索然無味,毫無魅力。”
肖愷安的話讓江馨月這幾天憋著的怒火一下子又燃了起來。
她雙手用力去抓他的麵部,怎奈她這身高卻怎麼也觸碰不到183CM的肖愷安。
他拉起江馨月的手朝著衛生間推了進去,修長的手大力一扯她那淺色的長裙撕了下來,抽過蓮蓬頭將涼水噴灑在她的身上。
“我不喜歡女人很髒。”
江馨月揚起手,想要朝著他的麵上抽,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反剪入懷。
“肖愷安你這個大混蛋!你王八蛋!我詛咒你一輩子性姓無能!”
江馨月尖叫著咒罵著,歇斯底裏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是麼?我是不是性無能,你還不知道麼?”男人邪魅的丹鳳眼輕佻的凝視著早就淚流滿麵的江馨月,她幾近絕望的沒有一絲生氣。
江馨月越是掙紮越是反抗,肖愷安越是奮力越是要狠命欺負她。
她想要轉身逃跑,卻被他攔腰扔到了床上,將身下的她最一絲力氣都抽走,任憑她如何掙紮都不能躲開。
她知道,今天她是逃不掉了,男人不是都喜歡掙紮嗎?
她咬住自己唇,像是一條死魚一般,放棄了掙紮,放棄了反抗,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肖愷安在她身上肆意妄為,她不要讓自己唇邊溢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她心中暗自想到:你不是喜歡強硬麼?一條死魚應該不會勾起你太大興趣吧?
可惜,她錯了。
肖愷安是S市久經風月的老手,他總是有辦法對待不聽話的女人,他知道女人的弱點。
江馨月惡毒怨恨的看著肖愷安對著她的耳廓喘息,一股電流差點擊敗了她,可是她不能叫出聲,狠命咬住自己的唇。
肖愷安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一般,輕輕淺淺的故意放慢了腳步,江馨月感覺到自己的口中充斥著甜腥的氣息。
肖愷安從來不知道會有這麼執拗的女人,他這麼諄諄善誘的調教,隻換來她故作死魚般的僵硬。
可是,沒有人告訴她麼?
她那極力隱忍的嚶嚀聲更誘人百倍。
他想要征服身下的女人,從來沒有過這種強烈的欲望。
整整一天時間,江馨月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少回。
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隻是,江馨月沒有想到一切來得太快。
不到兩天時間,自己的世界顛覆的如此徹底。
她從昏睡中蘇醒,看著身邊同樣不著寸縷的男人,肖愷安沉睡在她的身側,沒有感覺到江馨月幾乎殺人一般的目光。
她翻身下床,想要洗去昨天的羞辱痕跡。
隻是,
白皙修長的腿剛點到地板上,腳下一軟便跌坐在地上。
肖愷安張開眼睡意迷蒙的黑瞳,望著床下屈膝而坐的赤果女人,一瞬間目光有了焦距。
“你,去哪裏?”那是男人剛剛睡醒的暗沉嘶啞的聲音,卻充滿了銷魂蝕骨的魅惑。
“我們兩清了,我去哪裏不要你管!”江馨月推開了肖愷安想要環上她腰肢的手臂,肖愷安隻是想要將她自地上抱起來。
這一天一夜,她被他弄慘了,幾乎沒有怎麼休息。
江馨月累癱的再也不想動,肖愷安也收回了手臂,他薄唇勾出一抹冷凝邪肆的弧度,這隻是一場交易。
他翻身下床,從西裝口袋掏出了錢包,抽出了二百元甩在她的腳下。
“這是兩百元,事後去買點藥,從今以後互不相欠,千萬別想著懷了我的孩子會得到更多,否則我會讓你更慘。”
肖愷安隨意抓了浴巾,大長腿慢悠悠踱步進了浴室。
江馨月聽著肖愷安那如出一轍的話,眼底心頭滿是心酸。
她快速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那被撕扯的破舊不堪的衣服,來不及看自己的形象,便開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