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十幾年?”
三炮想要旁敲側擊地問一些事情,孫永生聽後沉默了一會,嘴裏卻是一直在念叨著這句話。
最後,他可能是想到了什麼,把目光看向郭寧碧。
“我父親的病已經大概有十四年了吧?至於具體多久也沒有詳細記錄,隻是我記得他初始得病後,人還是好好的,還能參加一切大型活動!”
說到這裏,孫永生看著郭寧碧的眼神變了,疑問道:“寧碧,十年前開始,自從父親的病導致他不能站立以來,都是你和永芳在身邊照料的,我和二弟隻有有空的時候才過來看他,再沒有什麼異常的人接觸過父親吧?”
“沒有……不過……好像……”
郭寧碧似乎也是記不清楚了,遲疑了一會想說什麼,可是也不確信地樣子,看來她肯定是記得一些什麼卻不好說。
“說呀!”
“有過三次,不過不是什麼異常的人,而是咱們勢力集團內部的人!”
“噢?”孫永生聽後放鬆下來。
“我覺得都是自己人,所以他們每次來,我也沒有跟你們兄弟二人提過!”
“嗯!那應該沒事!”
孫永生這麼說便看向三炮,道:“不知道神醫問這個情況是什麼意思?”
“哦哦……我隻是想了解一下老先生的發病經曆和相關因素……”
“永生!三炮兄弟呢,我自打認識之後,便很有眼緣,雖然還不曾非常地深交,但是我也是多少了解他的為人,尤其是我的同學付小風見識過他救人的場麵,我和付小風那是生死之交的哥們,所以我現在也很信任他,如果你們知道老爺子病情背後的一些隱情,一定要知無不言地告訴他,否則耽誤了治療,這個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啊——一定,一定,小波你提醒的對,那寧碧你就把那三次的情況說出來吧,相信或許有神醫想要的線索!”
“好,大哥,那我說……”
於是乎,郭寧碧便把那三次有人來探視老爺子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三炮邊聽她講,心裏便仔細地分析著,聽到最後他總算是把這三次的情況彙總了一個結果。
“這些人不相幹!”
三炮冷不丁地說了句。
“什麼意思?”
孫永生聽後聽出他話裏有話,於是納悶地問道。
“沒什麼,放心吧,老爺子馬上就會醒來,等我再給他查看一下,三天後再換治療方法,不用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會徹底恢複!”
三炮於是又是采用了打馬虎眼和拖延的辦法,他知道不管是自己的想法,還是真正為了給老者把病根除掉,這都不是著急可以辦到的。
他通過給孫家老爺子治病,知道了老者名叫孫先哲,是北風省出來的風雲人物,長期居於華夏各行業的上層。
他更知道了,如果可以攀上孫家這根線脈,在未來更大的舞台上大展手腳遇到麻煩,可以有個堅實的後台,危難之際還有人可以保護自己。
他給老者治病時發現的隱情,更是不能著急地抖擻出來,以免打草驚蛇不說,還避免了會將孫家勢力內部搞得一片混亂,讓邪惡勢力趁虛而入。
他想的周全,於是回答的也是幹脆。
孫永生沒有猜透三炮的話,也就不好再問,於是便跟在三炮的身後向房間走去。
“水,我要喝水!”
不等他們走進房間,便已經聽到孫先哲醒來,正在喊著要喝水。
“啊——父親!”
孫永生聽到父親醒轉的聲音,驚喜異常地,瞬間淚流滿麵,猛地就撲到了孫先哲的床前,一下子就跪倒在那裏。
“咦!永生?”
孫先哲似乎也是遲疑不定,他剛剛恢複過來,麵對自己的長子,他也是有好多年沒有見過了,感覺都不敢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