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正在腦袋歪歪著想法,付展旗看他表情有異,趕緊解釋道:“咳咳……喬先生,原因我也說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來呢……有兩個目的,其一真是收藥材,也是過來踩點,回去後家族要檢驗的,如果合適,那以後你這裏可就是我們的正式供藥方了!”
“噢?這是好事,可是你既然說是從我們網站上發現的我,那上邊有聯係方式,你們大可以提前聯係一下公司,我們有專人接待的!”
“哎!一言難盡啊!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我家那祖宗妹妹搞的,她非不這麼做,我是想這麼做來,可是她非說要來一次神秘的旅行,要放飛什麼自我,我這頭都大了,你說她都二十六了,還放什麼飛啊……”
三炮聽了直樂,心說這就是典型的中二,你不理解就對了。
可是他不能這麼說,於是道:“付先生,你也別怪她,等些年她成熟了,就沒這些問題了!”
“啊——神醫,你說她還成熟,那成熟了,要到什麼年紀?”
三炮一愣,心說這我那知道,我醫術高明,可以治任何病,可是我唯獨治療不了這中二病。
這特媽那裏是病,這就是殺人與無形的武器,而且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兵”,說白了這種人其實就是中了邪,著了魔。
二人正說著,付名芳心情竟然好了,仿佛沒事人一樣,從門外走了進來,還背著手,腳尖向上提著,走路的姿勢更是中二的不行。
付展旗不敢看她,生怕她再鬧出麼妖蛾子。
可是令他驚奇的事情,馬上,就在瞬間,發生了。
“嘿嘿……你好,鄭瑜,我叫付名芳,我們認識一下吧!”
背著的手,伸了出來,腳尖卻仍然在抖,這可真應了老人的古話:坐沒坐樣,站沒站形。
啊!
所有人皆暈!
付展旗看著突變的妹妹,目光裏全是懷疑。
不會吧,這個場景怎麼如此熟悉,她該不會又要重演,這個演了無數次的反轉劇情。
三炮和鄭瑜當然不知道了,付展旗所謂的反轉劇情是什麼。
鄭瑜已經被驚掉了下巴,難道對方這是大徹大悟了,看著付名芳那真誠的目光,她顯然是相信了,她是真的要跟自己握手言和。
她緩慢地伸出了手,緩慢到了極致。
啪——
手就那麼地停在了那裏,手掌紅了一片。
鄭瑜痛得叫了一聲,怒目看向付名芳。
“哎呀!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忘記了把手腕上帶的鐵鏈子摘下來了!”
她所謂的鐵鏈子,還真是一條鐵鏈子,貨真價實。
手指般粗細,幽黑發光,每個鏈子扣上還鼓起一個疙瘩。
這樣的東西砸到了手上,豈有不痛之理。
別說是鄭瑜,就是三炮在不防備的前提下,冷不丁被人拿這種鐵鏈重重地打上一下,也是會感覺到痛的,隻是沒有鄭瑜痛得如此厲害罷了。
鄭瑜怒目看向付名芳,但是礙於三炮沒有發話,她才沒有發作去抓她那張破臉。
三炮看了一眼付展旗,這家夥的臉子終於掛不住了。
“喬神醫啊!真是對不起,對不起,你老人家可別生氣,我回去就教訓她,我這個妹妹自小嬌貴慣了,而且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