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從浴室裏出來,呂鳳兒已經側躺在沙發上,一臉受委曲的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痛。
那嬌羞可人的模樣,淚汪汪的大眼睛,漲紅的臉蛋,細膩而又白晢,光滑而又溫軟,讓人禁不住就想摸一把。
鄭瑜在旁邊安慰著,司馬雪兒拿著大毛巾給她擦拭一下雙腳,上麵還有一些泡沫和美體液,看來她剛才正在把這種東西塗抹到自己的身上,那個男人便偷溜了進來。
“那個人看到你了嗎?”
“哎呀!羞死人了!什麼看不看見的,你說什麼呀?”
“這又什麼好羞的,他看沒看到你的身體?”
“你怎麼知道那是一個男人?”
“我看到了腳印!”
“理由勉強湊合,是個男人!”
“要是個女人,你不會那麼撕心裂肺的喊叫了!”
“說的好像是人家肚子裏的蛔蟲似的,我膽小還不成,見個女人比見猛獸還害怕,見了男人反而喜歡得不得了!”
“嘿嘿……那好,我把你抱浴室裏,再找個男人送進去!”
“喂——你敢?”
呂鳳兒急眼了,突地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是身上包著的大浴巾卻沒有係好,一下子滑落下來……
三炮眼疾腿快,瞬間已經回到了房間。
“呂鳳兒,你又作妖!”
鄭瑜白了她一眼,嗔怪地呸了一句。
呂鳳兒一看自己風光大泄,根本不敢反嘴,彎腰抄起浴巾包在身上,將自己抱在了沙發上麵。
司馬雪兒把大毛巾一扔,氣道:“你個小禍害,每次跟喬總出來,你不弄出點事來,是不是都覺得自己不是妖精了?”
“哼!有本事你搞事情啊!”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指著司馬雪兒,微嗔道:“誰願意惹事來,這種事我特麼也不想遇到啊!”
“反正就是你自己做,如果不去跟喬總搶浴室,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而如果是喬總遇到那個男人,估計一巴掌就將他拍暈了!”
鄭瑜和司馬雪兒,你一言,我一語,眼看就要把呂鳳兒說哭了,喬三炮卻又出來了。
“雪兒,趕緊地陪她進去把身上衝一衝,一身的泡沫舒服嗎?”
“還有,不再鬧什麼妖蛾子了,否則我可不進去救你!”
三炮說完,離開了總統套房,他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整天地跟呂鳳兒這種女孩待在一起,他感覺自己雖然年輕了許多,輕鬆了許多,可是心裏也鬧騰了許多,於是一個人來到了旋轉酒水吧。
這裏的環境確實不錯,他找了一個臨的位置。
從這裏,可以一眼看清了東陽市的半邊風景。
遠處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街道上車流如織。
靜謐的環境,讓他的心境一下子沉了下來,慢慢地口味著酒水的滋味。
“你說什麼?昨天咱們公司的宿舍進男人了,還禍害了兩個女孩?”
他正口味著酒水,旋轉酒吧的電梯口出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女的。
三炮順聲望去,發現這個女人,年紀約摸有三十五六歲。
從穿衣打扮上看,從臉上的氣質來判斷,可以明顯地感覺出這是一個成功的女性,說不定就是一個集團的女總裁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