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婷最近注重打扮了,這就更突顯出了她的所有的優勢。
以前,容貌上的不修邊幅,讓她多少失去光華,顯得那麼不出類拔萃。
可是經過了華麗的轉身,她重新站在了三炮的麵前,這讓對她敬之遠之的三炮,明顯地有了接納的意思。
“不!你騙人,你一旦離開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支婷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不但沒有槍手,反而摟得更緊,而且將身子轉到了他的前麵。
三炮頓時錯亂了,他不知如何應對她。
“你再等一下不好嗎?”
“不能再等了!本來你不再來找我,我過一段時間也打算去找你!”
“找,找我幹嘛?”
“我要跟你攤牌!”
“攤牌?”
三炮瞬間失了分寸,他當然知道攤牌意味著什麼。
“好吧!既然這樣了,那今晚上我就留下來!”
三炮最近心情複雜極了,他正不知如何處理以後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中醫藥大賽忙碌著,不是要去尋找文青運,他真不知道自己每天該幹什麼。
“那我去安排一下……”
支婷緩緩地鬆開了手,轉身離開的瞬間,整個人跳了起來,輕輕地將一抹淡淡的粉紅貼到了他的臉上……
……
夜就是如此漫長……
三天沒有比賽,三炮不用去比賽現場。
他知道這種比賽,對於他來說失去了所有的意義,他根本不需要什麼比賽來證明自己了。
比賽隻是給他一個場合,來在胸前掛上一塊神醫的牌子,從此北風省出了神醫,整個北風省的醫藥行業,也會在華夏的醫林拔得頭籌。
這是雙贏。
這就像是交戰雙方的主將,作為將帥之人,如果可以一將敵萬軍,成為霸主的存在,這隻勢力便可以橫掃千軍萬馬,最後一統天下。
北風省利用了喬三炮,他同樣也在利用北風省。
不過,這三天,歸鬆齡不好受。
唐比令天天來比賽現場,目的就是尋找喬三炮。
他也去了酒店,可是喬三炮根本沒有回去,他帶人堵了三天。
“該死的喬三炮,你個縮頭烏龜,明麵上咱們不動手,私下裏,你特媽地也慫,還是想要建立新世家的人,就這麼點出息!”
唐比令不會罵人,別看他平時裏橫行霸道的。
喬三炮這三天,那裏也沒有去,天天泡在支婷的溫柔鄉裏。
“炮哥哥……你今天是不是要去比賽?”
“是啊!該我上場了!”
“嗬嗬!我可是打聽明白了,今天的對手已經跑了!”
“跑了?”
“你什麼時候打聽過的?”
“你在睡覺,人家去了趟公司,然後讓人去了比賽現場,別忘記了,咱們也是有眼線的哦!”
她說的眼線,一部分是她自己搞起來的,另一部分,正是荊小燕和楊茉莉以前建立起來的網絡。
當然,還有周子鶴的媒體,這些媒體人本身就是眼線。
三炮也沒少用這些人,隻是平時裏不提罷了,要不然那些南方財團的消息,那些京城方麵的消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