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自顧自地說著,回過神來發現沙立和張曼辭還站在門口,齊璐芯掃視二人一眼,輕蔑道:“喲,你們還沒走呢?今天算你們運氣好,鍾先生付了飯錢,給你們節約了兩萬塊。”
顧蘭也看到了張曼辭,“多虧了我們墨一,如果不是鍾先生是我們墨一的粉絲,你們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嗎?”
顧蘭和齊璐芯這一套攀高踩低的技術活,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沙立和張曼辭對看一眼,心有靈犀的什麼都沒說,一同離開包廂,背後顧蘭幾人的話並未因此結束。
“就是看不慣她那一幅和她媽一樣的小狐狸精的表情,沒錯做錯事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討別人喜歡……”顧蘭對張曼辭的恨,終究是源於顧煙。
“反正從今以後你再不會看到她了,我不信經過今天的事,她明天還敢出現!”齊璐芯道。
“來,他們明天必須來,一定要讓他們親眼看看鍾泰樺先生對我們家墨一有多好,不惜花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幫我們為外公慶生……”
聲音不大,隱隱約約傳進張曼辭耳中,惹得張曼辭一陣不舒服。
顧煙是她的軟肋,提及顧煙會讓她內心被人狠狠紮刀搬難受。
沙立伸手,輕輕挽著張曼辭的肩膀,低低道:“你放心,今天你的委屈,我不會讓你白受的。”
隔著衣裳,沙立手掌的溫度傳進張曼辭的肩膀,張曼辭側頭看沙立,不敢確定地問道:“你……是不是……認識鍾泰樺?”
沙立笑笑,並未回答,攔著張曼辭走近電梯,並按下8樓。
不下樓,反而上樓,張曼辭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跳漸漸在加快。
“之前我們說好了,不管什麼事,我都不隱瞞你,所以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猜的沒錯,我們現在要去見的人,正是鍾泰樺。”
從沙立嘴裏親口說出這句話,張曼辭有些不敢確定,一聲驚訝:“你真的認識鍾泰樺?”
“我並不認識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認識,今天也是我朋友幫我促成我們的見麵!”沙立道。
那位朋友隻有一人:常勇……的家主——秦商!
八樓,電梯門打開,走廊裏站著左右兩邊各有身穿黑衣的男人,筆直而立,像四棵巍峨不懂的鬆。
“沙立先生,這邊請!”
隨著沙立的走出,為首一人道。
沙立點了點頭,跟著保鏢到走廊中間的最大的一個房間,門已經打開,保鏢停在門外,對沙立躬身:“請進!”
隨著沙立和張曼辭的走進,門很快被關了起來。
房間不大,明顯可見是一間茶室,但是比一般茶樓裝潢精致、氣派許多,通體金燦燦的,仿若鑲了一層黃金。
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坐在當中一張單椅上,在沙立進屋之前,他已經提前站起來,看到沙立出現的一刻,眼神呆愣,隨即立馬低下頭,不敢與沙立對視,嘴裏小聲道:“沙立先生!”
“你就是鍾泰樺?”沙立語氣輕鬆地問道。
鍾泰樺,和新聞報紙上一樣,瘦瘦高高的,留著一頭短發,常年佩戴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但是斯文隻是他的表象,實際上他是一個很嚴厲、甚至冷血的人。
十來年時間憑著一己之力顛覆整個雲山縣的風雲人物,怎麼可能是軟腳蝦。
對於沙立,鍾泰樺絕對的謙恭,因為他絕對受命於秦商,沙立是秦商點名好好照顧的人,而且沙立……
沙立將張曼辭安排坐下,方才在鍾泰樺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先聲感謝道:“多謝鍾先生的幫忙!”
鍾泰樺低著頭,不太敢和沙立對視,說話也少有的溫和:“沙立先生哪裏的話,就算沒有我,今天的事情,你也能很輕鬆的解決。”
沙立笑笑,他說的沒錯,對於墨一幾人,如今的沙立完全有能力掌控,但是如果沒有鍾泰樺,形不成今天的勢氣,自然而然明天的最終發酵效果和影響力,也會大打折扣。
“對了,今天你幫我付了兩萬,加上明天的宴席錢,我一並給你兩百萬,你看成嗎?”沙立從兜裏掏出之前秦商給的金卡。
這張卡他還沒使用過,不知道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