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煦這麼不管不問,顧南希頓時心生不滿,“他還是不是你親兒子呀?你既然都這麼不關心他嗎?”
殊不知她埋怨的語氣落入隋煦耳中,就像一個和丈夫吵架的妻子,隋煦不禁嘴角微微上揚,在心裏默默的說道,不光是他的兒子,也是她的。
“不用擔心,醫院裏都是我們的人,隻要他不出醫院都沒事。”
顧南希緊張的心這才慢慢放鬆下來,猛的發現兩人的姿勢相當曖昧,臉上頓時猶如火燒一般,推搡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隋煦的手臂卻是沒來由的一緊,睡了幾天的顧南希,本周我渾身無力被他這麼一樓,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向他貼近了幾分,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你……你放手。”
“明明是你摟著我的脖子不放,怎麼叫我放手?”某人相當不要臉的說。
顧南希的臉更紅了,瞪著眼睛連忙縮回手推開他,這一次隋煦倒是格外聽話的放開了手臂,隻是渾身無力的顧南希又再次華麗麗的跌入他懷中。
淺笑著環上她的腰,“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顧南希羞紅著臉,恨恨的咬了咬唇,“我沒力氣站不穩,你……把我放回床上去……”
“這麼急著拉我上床?嗯?”
不眠不休的在她床前守了這麼幾天,終於等到她醒來,此刻隋煦的心情格外明朗,看著她窘迫的模樣,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兩人本就距離極近, 他說話間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耳畔,猶其是最後語調上揚的嗯,低沉的大提琴嗓音仿佛帶著電流一般從耳根酥麻到心裏。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憑什麼他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還有一張迷倒眾生的臉,就連聲音都這麼勾人。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顧南希張嘴便對準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隋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的脖子很敏感,在加上這幾天來對她的思念,這一口下去幾乎是瞬間,小腹便燃起一簇邪火。
感覺到腰間火熱凶器,顧南希恨不得咬舌自盡,她不過是懲罰性的咬了他一口,怎麼他還能隨時隨地發情?
還沒來得及推開他,灼熱的薄唇便吻了上來,靈巧的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緊閉的唇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顧南希身子一僵,想要拒絕身體卻不受控製,明知沒有結果,卻還是心甘情願的跳入他的溫柔陷阱,沉淪,眼神漸漸迷離。
顧忌她才剛剛醒來,怕她身子骨吃不消,隋煦除了深情的吻便沒了其他動作,好半晌才意猶未盡放開她,聲音暗啞,“你是想要把那個孩子接過來?”
如果她真的那麼喜歡小孩子的話,他不介意等她完全恢複後和她多生幾個。
明明她已經決定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可是當她真的見到他時卻那麼的不舍,別扭的轉過頭去,避開他看過來的視線,“沒有,我隻是很擔心毛毛,他從小就和奶奶相依為命,現在又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福利院,我怕他不習慣或者被欺負,想要看看他而已,盡快幫他找到自己的父母。”